只见胡管家拉了两箱银子来告状。
显然是准备贿赂县老爷。
可惜他们贿赂的太晚了,雪中送炭的事不做,锦上添花他们倒是积极。
平时不烧香,临时抱佛脚。
县老爷会理他们就怪了。
指不定这两箱银两还要被没收充公。
可惜胡管家老糊涂,自以为送礼就能对付沈少爷。
胡管家站在公堂上左顾右看,半天都没等到王守诚出来。
于是乎,他就偷偷塞了一点钱给王捕头。
“王捕头,敢问县老爷什么时候出来?还有你们怎么不去捉拿沈浩?”
王捕头钱照收,但是态度非常不好:“沈少爷的名讳也是你能叫的?你一奴籍也配称沈少爷全名?就算是你家老爷,也未必敢直呼沈少爷全名。”
胡管家还没升堂就被怼了一顿,只觉晦气。
不过只要升堂,他把两箱银子送上,王守诚定然帮他主持公道。
届时定要沈浩付出代价。
竟然敢包庇胡新村的人,还派人将胡氏男丁打伤,这口气胡老爷咽不下去。
不用一会,王守诚就大步流星走到公堂。
他可没给胡管家好脸色看。
这个老东西,之前可是没少给他甩脸子。
现在被沈少爷收拾了,纯属活该。
还想借官府的手对付沈少爷,也不撒泡尿照照,他配么?
王守诚径直走上高台坐下。
两侧的衙役也喊起威武。
啪!
王守诚一拍惊堂木说道:“大胆奴才,此次又有什么事?如若说不清楚,定要重打你三十大板!”
胡管家也知道公堂的规矩,连忙下跪。
这里可比不得后堂,在后堂他代表的是胡家,可以不跪。
但是在公堂上,他面对的是整个朝廷的尊卑体系,轮不到他不跪。
“请县老爷伸冤,胡新村的贱民,昨夜放火烧了北坞村的胡家布纺,更是抢走十多台珍贵的织布机,沈浩为一己私利包庇胡新村的村民,恳请县老爷重罚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