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录事:“……”
乔县丞:“……”
他们更害怕了!根本不敢闭上眼睛!
乔县丞,“黄县令让人给我们准备的镇魂汤,应该还是很有效果的!”
秦画师,“秦某已经开始怀念黄县令了,不然,谢主簿在也可以。”
冯录事,“黄宅离县衙不远,但是,这大半夜出门不安全,谢主簿就在隔壁,不如我们去敲门。”
秦画师抱紧乔县丞不放手,“你,你去,我,我不想出门。”
乔县丞一脸沉思,“说起来,是黄县令讲了那个案件,那些东西才出现的……”
冯录事赶忙制止他,害怕得语无伦次,“被、憋、别说了!!”
他浑身汗毛竖起来了,汗流浃背了。
……
谢玉砚回到房间,准备提笔,将今日的情况写在密折中,传到京城,上达天听。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他循声望去,没看到门外有人影,心中一咯噔,他放下笔,握住身侧的剑,“谁?”
没有回话声,但是,又传来了两声有节奏的敲门声。
谢玉砚深呼吸一口气,上前开门,当目光触及波本那张面无表情的面容时,不知道为什么,顿时安全感爆棚。
波本示意谢玉砚跟他一起走,谢玉砚二话不说,就跟他出门了。
他连门都忘了要关。
冯录事他们所在的房间,陷入了诡异的安静,无人说话,然后,他们在这寂静中,听到了谢主簿的声音,以及开门声,然后就什么都没有了,连脚步声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