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渃:从哪看出来的。
赤厌迎过来,看着辛渃还有些苍白的雪白脸蛋,眉头紧皱,眼里都是密密麻麻的心疼:“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辛渃摇头:“我现在很好。”
怕他担心,又笑着补充道:“真的。”
赤厌抬手揉了揉辛渃的脑袋,笑着应她:“嗯,雌主没有不舒服就好!”
赤厌看向苮恕:“把裤子给我吧。”
苮恕将辛渃的裤子放赤厌手中,赤厌拿着辛渃的裤子转身去洗了。
辛渃:“……”
看来她节操还是在的。
看到这场景,她还会有点点不好意思。
风释接过辛渃,抱着她走过去坐下,将她抱在怀里,抬手轻揉她的脑袋,与她温声说着话,格外温情。
辛渃看向一旁正在垂眸缝制裤子的伏禹,他面前放了一篮子白色棉团。
风释拿了一个过来,放辛渃手里:“棉棉果,像这样剥开,里面就是雪白的棉,最适合雌性发情期用。”
辛渃捏了捏,这棉真好。
天色彻底昏暗下来,几只兽转移到屋里。
苮恕端着药碗从外面走出来,看着正在榻上玩狼的辛渃:“雌主,喝药了。”
辛渃放开怀里的小月天狼,接过苮恕的药碗,一口喝尽。
苮恕接过药碗,捏了捏她的脸蛋,绿眸笑意莹莹:“乖。”
喝了药,又被治愈了一番,还有赤厌整晚给她暖肚子,辛渃一夜好眠。
就在她躺在院子里同煊芈懒洋洋晒太阳的时候,院墙外传来呼喊声。
风释起身,给辛渃拉了拉身上的兽皮毯:“我去看看。”
淳息走过来将一盘糕点一杯热哞哞兽奶放她旁边的桌上:“来,阿辛吃。”
淳息轻轻揉了揉辛渃脑袋,走到清玹旁边坐下,温柔的粉眸看着她。
仿佛看她吃东西,是多么有意思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