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烈不过说了句:“辛渃雌性,绝色容颜,定然滋味绝顶。”
就被身旁兽人一个眼神,十几只兽自觉扒光兽皮裙走进了魔兽群。
“真丑,本祭司见不得丑陋的画面。”平淡又好似含着悲悯的嗓音响起,灰阳一个激灵。
抬眸看去,远处的魔兽一只只整齐划一调整姿势,画面好看许多。
他夹紧双腿,瑟瑟发抖。
煊芈看着前方询问道:“滋味如何?”
他转头看向身旁灰阳,勾唇微笑:“听听,多动听美妙的声音,他们定然享受极了。”
“他们回答不了本祭司了?你来说说,他们滋味如何?”
冷汗滴入眼眶,火辣辣的疼,他抖着嗓子道:“好好好,滋味好极了。”
煊芈轻呵一声:“说清楚,是他们滋味好,还是他们觉得滋味好?”
“都都都好。”
“真有意思,到底是你家雌主的兽夫,还是你的兽夫?”煊芈转回目光,看着前方,懒散的嗓音带着说不出的危险意味:“还有几只流浪兽,你们平日是藏在何处?”
“我……自然是雌主的。”灰阳拿出一个小小的东西,丢在地上变成了简单的木屋:“就就就是这个,是从一个雌性手中得到的,在野外很安全。”
知道扶光部落受兽神眷顾,他们不敢进部落,就是在野外居住。
“嗯啊——!”
灰阳被高亢破碎的声音吓得一抖,条件反射般甩头看过去,满眼惊惧,瞳孔不断扩大,血丝遍布整个瞳孔。
“本祭司最是随和,不用羡慕,你也去吧。”煊芈转头看向灰阳。
灰阳点头,向魔兽群走去,等灰阳清醒过来,就感觉到身体里的异物。
他抬眸,就看到远处目光无悲无喜,正看着他的绝美祭司,更衬得他臭如烂泥,卑如蝼蚁。
“本祭司听你声音很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