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三双惊讶的目光,刘春花也意识到自己反应有点太大了。
她干笑了声,赶忙将苏尘扯远了些,惴惴不安地问:“哪个啊?杀人了怎么还能整天笑嘻嘻的啊?”
苏尘:“戴金耳环的那个。”
“玉梅?”刘春花难以置信,“别人都说她菩萨心肠,走路上蚂蚁都不敢踩,她还常年吃斋念佛的。”
苏尘不吱声。
刘春花很快就没好气:“我说什么来着?有些人表面上笑嘻嘻的,谁知道背地里是人是鬼。”
“找个靠谱的媒婆是真难。”
吐槽了一番,她又小心翼翼问:“阿尘啊,那现在该怎么办?”
“是不是要报警抓她啊?”
苏尘摇头。
“要是正好遇上杀人,咱们还能管一管,现在这样,我们也不知道被杀的是谁,尸体怎么处理了,真要报警,一堆麻烦事。”
刘春花点点头:“是这个理。”
“远离她就好。”
“妈,你别表现太明显。”
“明白明白,”刘春花很快又反应过来,“不对啊,是她杀人,她该害怕才对,我怕什么?”
她又雄赳赳气昂昂地过去了。
被问起刚才为什么一惊一乍的。
刘春花云淡风轻:“嗨,就是突然想起阿尘答应我的事没办,找他算账呢。”
几个媒婆立马又恭维起来。
都说苏尘能赚钱指定是大忙人,忘性大一点是正常的。
刘春花敷衍地笑笑,不时抬头看一看挂在墙壁上的钟表,度日如年的模样看着苏尘都想笑。
他没再陪着,又去了地下室。
等刘春花下来喊吃午饭,他问了一嘴:“人走了吗?”
刘春花的脸瞬间垮了下来。
“怎么可能走?”
苏尘:“???”
“哎,等会儿上去你就知道了。”
一上楼,看到客厅里又多出两个二三十岁的陌生女子,苏尘默默扫了眼刘春花。
就说之前有什么不对劲的呢。
敢情在这儿等着。
刘春花搓了搓手:“那什么,就是她们老在我耳边说你这样的,最好赶紧找一个,趁着年轻,还能多生两个不是?”
“五个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