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虎真没了，兄弟！真的！我们就是干皮毛的，根本碰不到活的老虎！”他声音尖利，似乎在试图用音量掩饰内心的恐惧。

“是吗？”秦文安不屑一笑，抬头看了眼黑熊，黑熊立刻低吼一声，巨大的爪子在地上划出深深的痕迹。

板寸男腿一软，差点跪下。

“有话好说！有话好说！老虎…老虎的事，我真知道点！”他哆哆嗦嗦地开口，生怕黑熊下一秒就动手。

“说。”秦文安单手抱着小老虎，声音低沉。

“前…前些日子，有人抓到过两只老虎，一大一小。那两只老虎…被人送到更高一级的交易商了！”

“送到哪里？”

“我不知道！我们只是底层的…”板寸男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小老虎听到这里，挣扎着想要跳下地，但被秦文安稳稳按住。

“饱饱，别急。”秦文安低声安抚，小老虎的眼神里满是急切和愤怒，尾巴疯狂甩动。

“那‘更高一级的’人是谁？”秦文安继续追问，语气更加冰冷。

板寸男犹豫了一下，低声说道：“是个外地人，我们只知道他姓赵，其他的真的不清楚。他偶尔会来这里收货，但我们只是打工的，怎么敢多问？”

秦文安盯着板寸男，似乎在判断他说的是不是真话。最终，他松开了板寸男的领子，但眼中的杀意并未减少。

“那姓赵的什么时候来过这里？”

“三天前！他来收了一批货，那批货里有狼皮、鹿角，还有…还有一些老虎的东西。”板寸男的声音越来越小，生怕激怒秦文安。

“老虎的东西？具体是什么？”秦文安死死盯着他。

板寸男的脸色煞白，咽了口唾沫才挤出几个字：“虎牙…虎骨…”

小老虎听到这话，发出一声尖锐的虎啸，挣扎得更加剧烈。

“饱饱，冷静。”秦文安拍了拍小老虎的脑袋，强迫自己保持冷静。

他回头看向板寸男，声音低沉且危险：“姓赵的会在哪里？”

“我…我真不知道！他每次出现都是突然的，拿了货就走，从不多留！”

秦文安冷笑一声：“是吗？”

他转头看了眼黑熊，黑熊似乎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猛地张开血盆大口，冲着板寸男的脖子靠近了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