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楚笑道:“我不在家,你没去多伦路住吧。”
余晓婉不好气地说:“那是咱俩的家,为什么不住?”
项楚苦笑道:“不是不让你住!我真怕南造芸子害你。”
余晓婉笑道:“我听特高课来治病的人说,夏胜元想跟踪害我,还是南造芸子主动出面保护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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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楚惊愕地说:“噫!竟然还有这事?”
余晓婉岔开话题:“楚哥!最近总感觉有人跟踪我,肯定不是上海特高课的人,会不会是白党的特务。”
项楚想了想,点头道:“八成是!他们想通过你找到我。”
此时,敲门声突然响起。
余晓婉将门打开,易华安走了进来。
他见项楚也在,急忙关上门,高兴地说:
“领导!正好你回来了,我有一件急事要向你汇报。”
项楚笑道:“什么事?”
易华安苦笑道:“我前些天接到老家来电,说派来一名代号‘海鸥’的特派员,约我昨天晚六点在豫园正门接头,我昨晚去了没有见到人。
大概一个小时前,‘海鸥’又亲自发来电文,想约我今晚继续见面,我担心有诈,特地过来找晓婉交待一些事情。”
“错过接头时间就不应该再去了。”
项楚摇头道,想了想,若有所思地说,
“易老!‘海鸥’发的你哪个呼号和代号?”
易华安不假思索地说:“代号‘麻雀’那个组织呼号。”
项楚想了想说:“晓婉!你这里有电台吗?”
“有!跟我来。”
余晓婉点头道。
她将内室打开,里面堆满了药材。
项楚随她走进内室,忍不住说:
“人家内室都是放张床中午休息休息,你倒好。”
余晓婉笑道;“你要经常过来我就给你放张床。”
“咳!咳!”
易华安咳嗽提醒。
余晓婉急忙将电台从药品柜里搬出,接上电源。
项楚向老家发出电文:“‘海鸥’未在指定时间到接头地点,其私自发来电文约‘麻雀’今晚继续见面,恐其中有诈,请取消‘麻雀’与之接头。99号特工!”
项楚将电文连发两遍,坐等回复。
大约过了十多分钟,老家才回复电文:“同意取消接头,‘海鸥’联系不上,恐已遭不测,望能查明其详情。”
易华安拍着胸口说:“好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