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仙突然抬头和师兄对视了一眼,许久道:“你知道你最大的毛病是啥吗?就是太能装,自以为是!”
“我师兄才不像你说的那样呢!”我有点不乐意了,“你的仇人不是钱老板?那他怎么死你家了呢?”我喋喋不休道。
“他啥时候死我家了?你听谁说的?”沈大仙一撇嘴,满脸都是不屑。
“满大街的人都在说啊,都传疯了,你家靠山石上有他的血,量还不小,钱老板的衣服扣子还被扯下来,扔在了血泊里,不是你干的,是谁?杀完他,你就畏罪潜逃,躲了起来!合情合理,严丝合缝!”我咄咄逼人道。
“满大街上的人都在说?谁啊?卖麻花的,还卖包子的?简直是扯淡!”沈大仙有点不耐烦了。
“那你为啥躲起来啊?有能耐你说啊?”我把脑袋探到他面前。
他也把油腻的大头探过来,差点撞到我脸上,我吓得“妈呀”一声,往后就闪。
他一笑道:“怕啥,我不咬人!你是不是没长脑袋,我在赌场玩!赌博、玩女人,我满天下说去啊?我还没玩够呢,玩够了我自然就出来了,躲什么躲!”
我一时竟无言以对。
这时警局也到了,我们先后被拽下了车。
等到沈大仙被押走以后,午南来到我俩面前,低声问:“还进去吗?这回行了吧?该问的都问了。”然后给我俩解开了手铐,一挥手,意思是我们可以离开了。
“他肯定在躲什么人!这个人很令他恐惧,所以他可能赖在警局不走……”罗盘师兄道。
午南点了点头,“你们刚才的对话我听见了,在警局就一定安全啊?”他狡黠地一笑,拍了拍罗盘师兄的肩膀,转身走了。
罗盘师兄禁不住微微一笑:“你这个兄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