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小的不知。”我笑道。
午南伸伸腰,道,“梁云欢的老铁就是姚姚吧?”
“不可能吧?孔哥是他哥们儿,云欢师哥能干那缺德事儿吗?”
“这年头可说不准,你只要活的够久,啥稀奇事看不到?我看你那个孔师兄像个大傻子!”午南抿着嘴戏谑道。
我揪了一下马尾辫,咧嘴苦笑了一下。
幸亏我没跟午南提过师哥变装大佬的事儿,要不他更砸实诚了!
“你那天说有个姚姚找你看病,是这个姚姚吗?”午南又问。
“不是,不是,背影有点像,我认错了……”我赶紧否认,要不他回去一对质肯定穿帮!
“那你为什么,一见我们把她按趴下,就喊他有病,不让碰脑袋?还说师哥,别反抗呢?”午南盯着我问。
“我瞎说的,我胡说的。”我连连后退。
“是不是你师哥化妆成姚姚的样子,找过你?”他开始咄咄逼人。
我低着头,一言不发。
他一挥手道:“行了!你就捂着吧。我跟你说,梁云欢肯定去过山洞,挂着的那件棉裤,上面有他的血迹;他的手机手表也遗落在灰堆里,说他没去过,你信吗?”
我觉得有点乏氧,上不来气的感觉。
“案件推演:他把孩子托付给牛二条和三丑暂时带回了山洞,自己去找单伟喝酒。
然后回到山洞和三丑牛二条汇合,用损招杀了两人灭了口,然后接走了孩子……”
“他为什么要约单伟喝酒?”我不明白。
“因为他要把兄妹乱伦的事儿借着他的口说出去,将案件方向引到柳及第身上,毕竟他挺膈应柳及第的。慢慢看吧,再完美的计划也有漏洞,事情他掐算的很准,但是有的人他是推算不准的,比如柳及第肯定出乎了他的意料………”
“柳及第现在怎么样了?”我忽然问道。
“转到精神病院了,倒是不拔点滴管了,就是不吃不喝,我看快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