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复看着现场照片,心里五味杂陈……
午南看我愁云满面地走回他的办公室,浅笑着问:“怎么样啊?”
“是有问题,没他啥事,他跑啥?”我低着头嘟囔着若有所思。
“柳盼兮的尸检显示她的死亡时间是十点,梁云欢在十一点的时候,打出了两个电话给他哥们儿,但是没说话,许久发了一条短信说,他杀人了……之后就关机了……”
午南一边低头摆弄材料,一边说。
“有没有可能,他是被冤枉的?”我疑疑惑惑地问。
“被冤枉?被谁冤枉?我们还没见他面呢,谁冤枉他?”午南连珠炮似的问。
“也是。”我低下头,不敢看午南。
我伸手要去端水杯时,午南突然问:“姐,我怎么觉得你好像知道点啥呢?”
水杯没端住,“砰”的落回了桌子上,水洒的哪都是。
午南手忙脚乱的收拾。我水弄湿桌子上的材料。
我退后几步道:“我有事儿,先回去了……”
还没等午南再说什么,我已经逃也似的跑出了他单位。
回到家,我忐忑不安地进了屋,师哥果然在家,正俯身嗅着窗台上的栀子花。
那是老公前几天给我买来的,老公来的那两天,师哥消失了。
“师哥……”我喊了他一声。
他回身笑吟吟地看着我。
我坐在沙发上傻傻看着他,心里七上八下,许久问:“你为什么不住宾馆呢?”
“住不惯,还是你这里好。”他回头看着我笑道。
“你手机呢?”我问道。
“丢了,干啥?”他突然脸色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