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科啊!”我说道。
“书咋念的?这么有名的一首诗背的连拐弯带劈叉的!惊起一滩鸥鹭!”他感觉他都不知道从哪里纠正我是好了。
“哦!我一时忘了。平时也不用,谁能记得住!”我挠了挠脑袋说。
“可是这里有藕花和鸥鹭吗?”他没理我的话茬,接着问。
“这里只有水稻和蛤蟆!”我傻笑着说。
“所以应该用哪首诗?”他是铁了心考我古诗了。
我灵光一闪:“听取蛙声一片!”
“孺子可教也!”他笑了,“肩头上烙的是《如梦令》三个字,其实应该烙《西江月》才对!”
“凶手烙错诗名了?”我茫然地看着他说,“大师!不是每个人都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的,可能那个凶手只是乱印的呢?”
正这时,老公举着鱼竿跑过来,话里有话地问:“你俩儿是来钓鱼的吗?是不是整个鱼竿哄我自己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