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他下最后通牒了?”我惊问。
“你这是在疑邻盗斧!有点正常思维行不行?他和小花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其实就是假离婚,我也是最近才明白,小花不可能让他再婚。于是我说要分手,不正常吗?”
“好吧,你接着说,后来发生了什么?”我妥协了。
“后来小花来电话说同学聚会要用钱,要老侯给她拿三千。”
“哦?”
“我一听就来气了,站起身说:`这一天天的纠缠不清,我去相亲了……’,然后老侯突然抓住我的手,说:`你给我一天的时间,肯定给你个满意的答复,不许去相亲!’然后他当着我的面给小花回电话让她来家里取现金……之后的事儿我就不知道了。”
“明白了,取钱的时候,老侯哄骗小花喝下了毒药,因为要四五个小时才发作,简直天衣无缝。但是这个毒药是你给老侯的啊?你能脱的了干系吗?”
“说这话,是不是中医?这个药你平常不用吗?小量为药,大量为毒,我跟老侯说的很清楚了,就如菜刀本是用来切菜的,非用来砍人,和卖刀的有什么关系?”她咄咄逼人。
“但是如果不是你心理操控他,他怎么会下药呢?”我盯着她质问。
“啊呀妈呀,神剧看多了吧?要是我有那能耐,我也想操控你,你去跳楼吧!你咋不去呢?”
“我………”我转身看看窗台。
“别肚子疼怨灶王爷了,你应该往根上刨,都怪他妈把他生下来,当初没生,不就啥事没有了!”她满眼的洋洋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