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自敬一脸茫然。
李自成朝着院外前来看戏的人,拱手道:
“我李自成不怕家丑外传!各位父老乡亲,我方才回到家就撞见这婆娘与其他男人在屋中行那苟且之事,她说她是被那男人逼迫。我想向各位叔伯婶娘求问,此事是否属实?”
围观之人多是前来看热闹,自然不愿掺和他人家事,人群顿时一阵沉默。
过了一会,李自成隔壁家的老婶子叹了口气,说道:
“黄娃子(李自成小名),你是婶子看着长大的,是个仗义疏财的好汉子,帮过婶子家不少,婶子也不想你被奸人蒙骗。自打你去了延安府没两天,婶子便时常发现有男人半夜偷摸到你家……”
“长舌妇!你可别凭空污人清白!”
韩金儿急忙大叫,打断老婶子的话头。
“啪!”
“嘶——”
李自成又一巴掌扇在韩金儿脸上,然后一把从她身上撕下一块布,紧紧塞入她口中。
然后看向老婶子说:“老婶子,您继续说。”
“我几次看到那男人去你家,然后就隐隐听到屋中传出那种不堪入耳声音。”
“婶子可认得那男人是谁?”
“晚上太黑了,我也看不太清。”
见老婶子将所知的事情都说了出来,其他那些乡亲邻里也纷纷指认。
“对,我也半夜见到过有人来成哥儿家。”
“那男人我认得,是在县里衙门当差的。”
“俺们这附近在县衙当差的,不就只有那盖虎吗?”
李自成闻言点点头,看向韩金儿,冷声道:“老子刚才便已认出那奸夫是盖虎,现在父老乡亲都已帮忙证实了,你还有什么要狡辩的?”
“嗯嗯嗯——”
韩金儿被堵住嘴,发不出声音,只能拼命摇着头。
“你如果是被逼迫的,为什么不去找三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