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内院,余诚干脆将杨念拦腰抱起,对晴儿说:“晴儿,你先去拆义父带给你的礼物,义父跟你杨姨娘有话要说。”
杨念害羞到不行,挣扎着要下来,被余诚的贼手捉住软处,登时浑身瘫软,把头埋进余诚臂弯里,晕乎乎就被余诚捉进了卧室。
从硬挺挺到软趴趴,余诚的火气散了大半。他斜躺着轻抚杨念光滑的肩膀,道:“开封城里太压抑了些,你随我到田庄里散散心如何?”
杨念脸上春潮未褪,听到余诚的话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起初留杨念她们在开封,是因为田庄刚接到手时近乎一片白地,而且没有城墙防护。经过这一个多月的建设,田庄的基础建设已经完成,社兵队伍也初具规模,不怕小股流寇。
在这过程中余诚慢慢的将开封从大本营转变为联络节点,如徐记粮行或者其他合作的商贾,都是在开封城内下订单,然后约好时日去田庄提货。
现在莫名其妙给兴业坊社兵弄了一个社副,还让一个自己对他有夺妻之恨的人当掌书记,指不定哪天就会给自己挖个坑。
余诚想到张坚还活着的消息不知道是否知道。不过他也没有提起此事的心思,杨念肚里怀着自己的孩子,何必多生事端呢?
“老爷。”
卧室外杨念丫鬟的声音怯生生喊起,将余诚的思绪打断。他不耐烦的问:“什么事?”
“隔壁朱老爷管家送来帖子,邀请老爷晚上去朱府赴宴。”
朱呈祥?
余诚有些摸不透。上次朱呈祥明明发现谢三藏在自己家里,却没有揭穿,反而暗示自己从他掌管的城门出城。
可是好巧不巧,自己从那个城门出城,却又有人从中作梗,引来了副将陈德。如果不是余诚手段奇妙,真有可能被抓个现行。
那次究竟是巧合还是故意,余诚是倾向于巧合的,否则朱呈祥何必多此一举。可是在明朝,余诚做事万事只求谨慎,所以与朱呈祥的来往还是疏远了许多。
想了想,余诚回道:“你去告诉他,就说我今晚准时赴宴。”
社兵在开封城的驻地是以前社兵家眷租住的院子,两户院子将院墙打通以后,便有三百多平方的院子。这也容不下五十名社兵在里边训练,所以平常社兵训练都在城内选空旷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