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搞什么呢?”
张延龄盯着这悬赏告示看了半晌,只感觉荒谬至极。
厚照这小子又离家出走了?
这次事情貌似搞得有点大啊....
都闹到要悬赏找人的地步了?
嗯...
外面正在闹鞑子,自己姐夫这么大反应也是正常。
张鹤龄见自己弟弟一直看着一张告示,不由也凑了上来。
他眼睛有些花,大老远的有些看不清楚,待凑到了身前,这一看之下,顿时惊得下巴差点掉到了地上。
“这...这不是....”
“咳咳...”
张延龄见自家大哥要失言,赶紧轻咳了一声。
还好,张鹤龄也是马上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听到自己弟弟轻咳,连忙闭上了嘴巴。
太子变成了采花贼,这太离谱了....
这要是传出去了,以后自己外甥怎么登基?
这不得被那些遭瘟的读书人喷死?
不行不行,得赶紧离开这地方。
心中想着,张延龄一把拉住张鹤龄,转身就走。
身后的项姿禅瞅了瞅这悬赏告示,面上有些疑惑。
他们哥俩都认识这人?
以他俩的人品,认识劫匪倒是不奇怪,怎么会认识淫贼呢?
项姿禅本还想要再细看,但见张家兄弟一点等自己的意思都没有,也不管这么多,连忙跟上了二人。
这两人是自己在这里扎根的关键人物,可不能轻易走丢了。
三人的异常,自然是被守城官兵给注意到了。
领头的兵卒看到张延龄身后跟着铁甲犀牛,又看了看自己身边飞着的毒粉蛾,想了想,还是和身边的同伴耳语了一番,直接小跑着上了城头。
这告示张出来有段时间了,一直没什么反应,如今这仨人看了之后,反应极其异常,明显是认识这少年采花贼,极有可能是同犯!
三人里明显有一个是训练家,看那宝可梦的体型,估计难拿下,自己还是和上级通报一下才好。
这异常分子毕竟是自己发现的,到时候采花贼抓到了,说不定自己也能分上几十个大钱。
张延龄拉着张鹤龄往回走了十余米,见离告示远了许多,这才轻舒了口气,将步子放缓了些。
身后的项姿禅冷不丁的问了一句:
“怎么了?那人你们认识?”
张鹤龄连连摇头,张延龄看了他一眼,口中不咸不淡道:
“这种事情少打听,知道的太多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