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宝可梦,是一个整天在王府中,混吃等死的藩王当有的?
怕是嫌活的太顺了吧?!
不想造反,你会养神兽?!
虽是有人目光烁烁,但见了那老宦官面无表情的样子,纷纷低下了头,不敢抬起。
不少的藩王交头接耳,但是碍于礼法,不敢高声喧哗。
看着这满堂神情各异的诸藩,老太监嘴角微微上扬,淡淡道:
“陛下说了...往些年,通讯太过麻烦,如今有了图鉴,天涯若咫尺,通讯也就方便多了...”
店内,原本有些想法的藩王,顿时面色一凛,其他诸藩,也是不再言语,静静的等待着老宦官的下文。
就见他道:
“以前是怕诸藩受苦还强忍,边疆苦寒啊...如今既是天涯若咫尺,那这太祖分封塞王的事儿...也该依着祖制了吧?”
店中鸦雀无声,所有人都是震惊的看着那老宦官,一时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九边诸藩,不是早就名存实亡了吗?
甚至不少都迁到江南去了,这又是要闹哪出?
老宦官冷眼看着这大堂内交头接耳的诸藩,口中不停道:
“无权之王,焉能为王?既要为王,自当如太祖时,十三塞王那般,掌权戍边,以屏国家。具体详情,待今晚御膳家宴,再行商议。诸位千岁....当起来了....”
老宦官言罢,转过身来,不再管身后的嘈杂。
瞥了眼柜台上的图鉴,向赵阳递了一个询问的目光。
“哦...”
在柜台后听了个懵懵懂懂的赵阳,连忙重新挂起了笑容。
毕竟眼前这位,才是付钱的呀...。
神兽付一半?
这些个王爷,应该不至于连25万都拿不出来吧?
什么塞王,什么祖制,这些东西赵阳不懂。
但是看到那大多藩王激动的样子。
赵阳感觉,自己要发财了。
发大财的那种!
心中这般料想着,赵阳笑道:
“哦...这是草系的新叶喵,也是不错的宝可梦呢,6000两。”
“哦...”
老宦官闻言,意味深长的应了一声,见那宁王子依旧匍匐在地,老宦官一扬拂尘,伸出一只干瘪的手,将其虚抚了起来。
见这宁王子依旧是战战兢兢,不由轻笑一声道:
“宁王爷在藩地所为,咱家虽不掌东厂,也是略有所闻,王子啊...您这手,快了些....”
那宁王子闻言,身子一颤,双手隐于袖中,支撑着地面,踉踉跄跄的爬了起来。
待其起身之后,忽地似是没站稳,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幸好,慌忙间抓住了那老宦官的手肘,这才未曾再次跌倒在地。
赵阳看得分明。
那宁王子往老宦官手中,塞了一张折叠起来的银票。
“哎呦喂!宁王子....你怎地这般不小心呐?”
那老宦官反应极快,手一翻,银票便不见了踪影,慌忙的扶住了宁王子。
宁王子在老宦官搀扶下,踉跄着站起,细语轻声道:
“吾父多放浪,小子终无名分,入不得大雅之堂,李公公乃陛下亲信,怎敢劳烦公公搀扶?这三千石黄米,权请公公喝茶,日后小子掌家,定是要多备些特产,以谢公公今日之恩。”
老太监的态度,直接来了个180°翻转,笑得像朵菊花一般,道:
“嗐...什么亲不亲信的,咱家只是一介老奴...都是老奴该做哒!老奴年纪大了,吃不了甚得特产,只是平日多喜吃些黄白米粥。”
“我宁藩最是盛产黄米,改日定要多备些,请公公尝尝...”
“宁王子知书达理,咱家觉得,那些流言,定都是恶人诽谤!回头便和陛下好好说说...”
“多谢公公搀扶...”
白衣宁王子对着那老太监作了个揖。
二人皆穿着长袍,动作又隐秘,店内众人自是没有看到。
赵阳看得是一愣一愣的。
这算是啥?
当我不存在啊?!
那宁王子见赵阳一脸的惊愕,连忙从柜台上拾起图鉴,递向赵阳,问道:
“赵掌柜,这宝可梦有何特殊之处,能否劳烦讲解一番?”
“啊?这个呀...”
赵阳感觉自己脸上有些烧得慌。
接过了平板,学着这两人的样子,用袖子遮挡了一下,将这平板下面的一张银票攥到了手中。
不着痕迹的瞥了一眼,便见到上面写着:
白银三万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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嚯!
赵阳顿时倒吸了口凉气。
这特么...
藩王都这么有钱?
连个王子身上都揣着这么多啊!
还不等他多言,那老宦官却是又开口了:
“这宝可梦才6000两,会不会弱了些?要不...王子再抽几次试试?”
赵阳闻言,心念一动。
重抽好啊,最好再抽个神兽。
当即手一松,银票掉落在了地上,将图鉴又放在桌上,推向宁王子:
“宁王子要不要再试试?”
那宁王子却是摇了摇头,脸上恢复了那股子平静,温文儒雅道:
“不必了,改日再抽吧,今日就这新叶喵了...”
“成!”
赵阳见状,不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