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一瞪,直接气得晕了过去,也不知道是不是睡眠粉起了效果。
“那么...接下来就是找场子的时刻了!”
张延龄一手提着刀,毛球已是蹦蹦跳跳的含着解眠药跑了过来,将药剂递还给张延龄,而在其身后。
张鹤龄与府中四个仆从也是悠悠从昏迷中转醒,随即便被眼前的一幕给惊呆了。
张鹤龄目瞪口呆的看着倒了一地的锦衣卫,刚爬起来,直接被吓得瘫倒在地。
口中喃喃道:
“祸事了...祸事了啊!”
张延龄见状不由咧嘴笑道:
“大哥,慌个球,姐夫不会....”
张延龄话未说完,就见一道冲天火柱轰来,携着滔天之势重重袭向还在空中飞舞的巴大蝶。
轰!
刚刚施展完大面积催眠粉的巴大蝶躲躲闪不及,直接被其轰中,一声惨呼,直挺挺的摔在了地上。
“巴蝶....”
几只宝可梦连忙戒备,张延龄急忙凑上前去,查探巴大蝶的情况,却见其已是陷入昏迷,转起了圈圈眼。
张鹤龄已是被吓傻了。
张延龄抬眼看去,却见一只高挑健壮、上身为黄色、下身为橘色的走地鸡冷峻的站在不远处,在其身侧,一个消瘦的飞鱼服锦衣卫正冷眼看着众人。
“力壮鸡,做得不错...”
李楠竹摸了摸力壮鸡的头颅,阴沉着脸,扫视场内。
就见一堆锦衣卫与宝可梦横七竖八的倒在街道中,其中还有千户钱宁、郝正义,俱是不知生死,联想到刚刚的巴大蝶,应是被催眠了。
而此时的张延龄,手中还提着一柄绣春刀。
李楠竹一手握住腰间绣春刀,身后数十锦衣卫见状纷纷握刀,一只只小拳石、地鼠、无畏小子被放出,严阵以待,场中,一时陷入了冰点。
望着对面这么多宝可梦,饶是张延龄,面色也是黑了下来。
怎么会这么多?
这得多少钱?
售后群,自从那日开始回收宝钞,一日加入了上百人后,张延龄是根本就看也懒得看了。
自然是不知道此时,宝可梦已是降临,此时,见到这么多宝可梦与锦衣卫拦路,一时也是有些不知所措。
“建昌伯!寿宁侯!陛下召尔等即刻入宫,为何不往!当街行凶,莫不是要抗旨谋逆?!”
张鹤龄听着李楠竹这一声喊,直接吓得一个激灵,跪在了地上。
而张延龄则是一言不发,自顾自的将上药喷在巴大蝶身上,随后拿出精灵球,将其收回。
忙完了这些,方才缓缓起身道:
“谋逆?我可不敢,我这就入宫,只是...进宫之前,还有些琐事要处理...”
李楠竹闻言,眉头挑,刚待继续开口,却见对面那建昌伯张延龄却是紧接开口道:
“铁甲犀牛!撞击!击落!”
“哞!”
铁甲犀牛闻言,一声牛吼,直接张开四足,狠狠撞向庆云伯府。
轰隆隆....
就见那庆云伯府的院墙,直接被铁甲犀牛撞出了一个数丈的宽的大洞。
这还不算什么,就见铁甲犀牛一声低吼,恐怖的土黄色能量瞬间席卷铁了甲犀牛全身。
一块丈许宽的巨石,直接凭空凝聚显现。
随着铁甲犀牛一声低吼,这巨大岩石当即轰出,正中庆云伯府前厅。
轰隆隆....
庆云伯府的府门瞬间倒塌。
一击间,尘烟四起,整个街道都被这滚滚烟尘覆盖。
待烟尘散去,李楠竹放眼再看,瞬间瞳孔骤缩。
就见那庆云伯府已是一片残垣,整个前庭的楼阁俱是被毁,几个周家的家仆、族人,正瘫在中庭的二进门前瑟瑟发抖。
“建昌伯!”
李楠竹‘锵’得一声,拔出绣春刀,怒目而视。
一众锦衣卫也俱是长刀出鞘,而张延龄却是极其不在意的拍了拍手。
当啷...
将郝正义的绣春刀随手丢在地上,张延龄抬手将自己的精灵一个个收入精灵球中。
旋即,背起双手,转身而去,路过张鹤龄时,不由伸手扯了自己大哥一把:
“走了,哥,见姐夫去....周家一群缩头乌龟...打了这么久都不出来看看....”
李楠竹看着张延龄旁若无人的背影,面色铁青。
旋即,冷喝道:
“去!看着他们入宫!”
“诺!”
一队锦衣卫闻言,当即收回自己的宝可梦,小心翼翼的跟在了张延龄的身后。
望着庆云府的残垣断壁,街上横七竖八倒着的锦衣卫,李楠竹阴沉着脸,将这一切都录了下来,发送给了自己的上司牟斌。
其余锦衣卫见自家领头的忙完了,也是纷纷连忙掏出解眠药,将自己的一个个同僚与宝可梦救醒。
“这事儿....压不住的....”
看着庆云伯府,不断哭嚎着扒拉残垣的周家族人与仆从,李楠竹微微摇头:
“通知五城兵马司,莫要再出了人命!”
思索了良久,李楠竹还是不大放心,和钱宁、郝正义微微商议了一番,便直接领着自己的麾下人马齐齐朝着张延龄离去的方向追去。
这个家伙,得重点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