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跟你说!这是稳赚不赔的生意啊!”
张延龄苦口婆心的劝着自己的大哥赶紧跟着自己一起收宝钞,原本有些不以为意的张鹤龄本不想掺和这些事。
但是当看到张延龄当着他的面儿,用图鉴将一张大明宝钞凭空变没,然后又凭空变出银子之后,颇有意动。
只是一想到这图鉴要购买,得先买精灵,再一想那精灵的价格,整个人微微前倾的身体一顿,又缩了回去。
呷了一口白水,张鹤龄踌躇道:
“你说的在理,但是...太贵了!而且现在东宫和户部都在收宝钞,咱们先机已失,得不偿失....”
“大哥呀!”
张延龄有些羡慕的看了看一侧,正和小胡帕玩耍的张玉娴,不由道:
“咱们是失了先机!但是咱们有胡帕呀!”
张延龄望着小胡帕的眼睛热的都要冒出火了,这特么可是张掌柜的神兽啊...
原先按照张延龄的设想,是让自己的好大哥拿着自己的图鉴,带人快马跑到京师外收购宝钞。
但是万万没想到!
居然在自家好大哥的后宅见到了胡帕!!!
据自己的好侄女说,她是在一次梦中梦到了两位天神,而后,每天就都能看到这个可爱的小家伙凭空出现了。
寿宁侯张鹤龄共有两女,老大张玉婧,前年嫁到了江浙,次女张玉娴,虽说已是早过了二八年华,却是迟迟未出嫁。
原因无他,张家二兄弟人品太差,老大抠门,老二缺德,京中基本没什么门当户对的人家愿意上门提亲。
京中没有愿意上门求亲的,张鹤龄也不着急,就连大小姐张玉婧,都是当初王氏找到了张延龄这个二叔,才嫁出去。
当时正值科举放榜,张延龄直接带着十几个恶仆,抬着花轿就到了金榜告示旁,见了一个衣着寒酸的书生长得不错,正冲着榜单欢呼呢。
一声令下,直接五花大绑,扔进了花轿。
带到寿宁侯府,令下人协助沐浴更衣,打扮了一番后,领到堂内谈话,供屏风后面的二女挑选。
二小姐张玉娴没瞧上,大小姐张玉婧却是瞧上了。
这一桩婚事就这么成了。
寿宁侯府的嫁妆极为寒酸,张鹤龄不愿意出,王氏从自己嫁妆中挑了一半出来,凑了三辆车。
自己没娶妻,这俩侄女便从小当亲闺女对待,自是舍不得其受委屈。
张延龄见自己大哥连对女儿都这么抠,就给自己大侄女又凑了五车嫁妆,另塞了一千亩京郊上等水田的地契。
张家姐妹本来长得就好,只是受了父亲连累,才一直没能嫁出去。
毕竟是侯府出身,嫁妆还那么大,那书生本来也就是江浙的一个落魄寒门,侥幸中了三甲,对这门亲事自然也是极其满意。
张玉婧嫁过去,日子过得也是极好,时常会带些特产回娘家看看。
至于这二小姐张玉娴,张延龄准备再等等,等下趟科考,再帮自己侄女捉几个过来好好挑挑。
看着正飘在张玉娴身畔嬉戏的胡帕,张延龄心下一片火热,对着自己的大哥道:
“咱俩可以让胡帕帮忙,直接去江浙!那边富户多!有的是宝钞!正好给婧儿也配个图鉴!联系也方便些!”
“啥?!”
张鹤龄听了自己弟弟居然还要给自己已经嫁出去的大女儿买精灵,张鹤龄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道:
“要去你去!一共还不知道能赚多少银子呢!还去江浙!来回路费你知道得烧多少银子吗!”
张延龄泪奔,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和自己大哥解释了,任他怎么解释胡帕的力量,张鹤龄就是不愿意相信可以凭空转瞬到江浙。
张鹤龄不屑的瞥了远处正和自家女儿玩耍的胡帕一眼,随即不屑道:
“就他?还转瞬到江浙?呵!我看你是被这所谓的宝可梦给迷了心智!”
小主,
得!
没得谈。
张延龄闻言,不由瞥了胡帕一眼,见胡帕似乎根本就没在意这边的交谈,心中暗松了口气。
直接起身踱到小胡帕面前,对着张玉娴道:
“小娴,去把斗笠面纱带上,二叔带你去你大姐家串门儿!”
“啊?”
张玉娴一脸懵,随即疑惑道:
“大姐来京城了?我怎么没收到消息。”
看着懵懵懂懂的张玉娴,张延龄脸上挂起了得意的笑容:
“你大姐在江浙呢。”
“江浙?”
张玉娴更懵了,在江浙这怎么串门儿?
迟疑了片刻,张玉娴还是道:
“二叔...我们就这么过去会不会太唐突了?而且我们也没提前订车马、漕船啊....”
“要甚的漕船,有这小家伙就行了。”
看着正欢快的小口小口吃着糯米糕的小胡帕,张延龄就像是看见了宝藏一般,凑到跟前,蹲下身,对着小胡帕道:
“胡帕...糯米糕好吃吗?”
寿宁侯府自然是没有糯米糕的。这糯米糕是张延龄家后厨今早做得,多做了些,送到这寿宁侯府后宅的。
“好吃呀胡帕!”
胡帕眯着眼,点了点头,不过紧接着却道:
“可是胡帕不想送你去你想去的地方。”
“哈?为啥?”
张延龄一脸错愕,这胡帕,平常挺好说话的呀!
怎么这次不行了?
之前刚买尼多兰、尼多朗时,张延龄一不小心把自己给弄中毒了,吓得他赶紧给赵阳打电话。
那时还是胡帕穿梭空间,将张延龄给带到店里查看的,也是那次,张延龄在得知还有解毒药存在的同时,知道了胡帕的能力。
穿梭空间!
羡慕....
胡帕将手中剩下的糯米糕一把塞到了嘴里,随即一指张鹤龄道:
“他不相信胡帕!胡帕不想带他!”
张延龄闻言一愣,随即嘴角勾起,笑道:
“那咱就不带他呗!胡帕呀...你和小娴是不是朋友呀?”
胡帕闻言,睁着大眼睛疑惑道:
“是呀!胡帕和小娴是好朋友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