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节士看出来了二人的疑惑,继续说道,
“师叔近期三次密函与我,最新的密函我已经知晓你们的行动目标了,如今使团事已经算是了解,是不是这几日有些不知所措了?”
听闻此言宗淑二人才放了心,又听闻石节士之问,二人也是点头,尤其是风鸣,急切说道,
“东丹使团入京以来,我们几个便不知该如何是好,如今虽然在承公麾下当差,也是做了些实事,只是不知如今这般可是走在了应走的路上。”
石节士点了点头,
“师叔也是担心你们困惑其中,难免束手束脚,因此也交代我告诉你们,所行只要在正道,人间处处是坦途,何必执拗风从哪里来,若是春风随他而行哪里会有错处!”
宗淑则问到,
“师兄,莫非你一直游走北疆也是身负重任?”
石节士则回道,
“两可之间,师叔知道我的志向,可并非是什么苦差事逼着我在北边待着!”
石节士又狡黠的说道,
“便是你二人,也问不得我在北面做什么”
却又转圜道,
“只是却要你们知道我这次来做什么!”
宗淑却反应了过来,忙问道,
“三师兄这次南下到此,却在这时露出许多破绽,便是看我二人是否能一路查访过来?”
却又追问道,
“那蒿老实可是三师兄的下线?”
石节士摇了摇头,
“引你二人前来没错,不过这老倌儿却不是咱的人手,”
又调笑道,
“你以为我这消息放出来只是一两日?说起来这些良驹是随着紫舒軏离开丹阳城,我便开始发卖给了各地军将,便是这蒿老实我也是日日催着他盯着宅院,我也不只找了他,便是那与他抢这宅院的牙人也是我雇下来的,除此之外还有几条线等着你们发现,”
他将两杯酒推在二人面前,
“未想到,你们几个也是耽搁几日才发觉,当罚一杯!”
二人饮罢这杯酒,风鸣却有点心中不平,说起来他与三师兄反而比大师兄、二师兄熟悉,因为陪着风鸣习武的便是这位,彼时前面两位师兄已经下山了,故而,风鸣与石节士说起话来也少了许多忌讳,
“三师兄,你这般行事,就不担心我们迟迟未能发觉异常,反而耽误了正事?为何不直接留下师门印记,咱们便好相见?”
石节士则依旧是一副恬淡面孔,只是言辞却很犀利,
“你倒说说会耽误什么正事?”
“我们没见到你,怎知耽误什么事?”
“照啊!若是你们不来寻我,毋论何事则与你们无关,千难万难也是我应该面对的事,不是吗?”
“那你还来寻我们?”
风鸣在这位师兄面前倒是有了几分稚气。
“若是你们能因此寻过来,便证明你们有参与此时的本事,否则我若是强拉着你们过来,不过是害人害己!”
“三师兄,你却不知我们几个这些时日可是办了好几件大事,如此你还担心什么?”
“正是因为你们做了许多大事出来,我才担心你们的本事压根儿不够!”
“这是何意?”
石节士却没理他,对着宗淑说道,
“师叔这十年来,你可知怹老人家都做了哪些大事?”
宗淑摇了摇头,
“父亲却不曾与我说起过什么,说起来此次才是我第一次跟着做大事!”
“那十年来,你可曾听江湖传闻过宗大先生文武双全,做了许多行侠仗义,利国利民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