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彰勾当让我来寻智侍禁,却不想外西门厢军作乱已经攻进安嘉门,智侍禁不许我们打开内城门,又让我们抽调人手上城支援,我便守在这里绝不可再发生内外勾结之事!却不想这时候这丹枫馆的大火就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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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伙人还真是丧心病狂,如此这便是从邪教作祟公然是作逆了。
“命人把大石廊与左右顺城巷都守住了,只等府衙援军到,一切你都看着办,只许进不许出!”
风鸣也不敢耽搁忙向安嘉门上跑去。
而这时候,第二支弩箭已经准备发射了。
而这一支箭较第一支箭则多了许多计算,因为若是两箭不能在一个平面上保持平行,那就需要对面做许多调整工作,否则这边往下面滑落变多了许多变数。
最后这发射工作交给了彰小乙与四亲卫来负责,观天负责强弩的稳定,芦颂负责瞄准,而蒲扩则利用两个木箱以及精巧的工具,将弓弩牢牢钉在围廊的地板上,这倒是把紫舒輈看得啧啧称奇,然后四亲卫则牢牢将弓弩摁着,避免任何的活动,至于彰小乙则需要技巧来稳定射击与芦颂设定的目标一致,而第一箭芦颂也让他来操作便是如此。
无惊无险,彰小乙稳稳的将弩箭射到了预期的位置,不敢说不差分毫,但也堪称完美,于是众人总算松了一口气,然后便是安排起下滑的顺序,而侍卫们已经将桌案与木板都套上绳索陆续挂在滑索上了。
先下来的是营丘檩与莱观、芦颂以及两个侍卫,这是探路的先锋,随着他们安全下来,第二拨便是承公、绮里远山、紫舒輈等人,然后则是彰小乙、横玮等人,然而等羽微行下来后,丹枫馆那边索道竟然脱落下来。
“这是?”
彰小乙急忙来问,却不想被杨永节拦住,在他耳边说道,
“莫过去,这羽妙观着实心狠,那侍卫中有他的死士,他让他们断后了!”
彰小乙再看杨永节,杨永节也是无可奈何,比起羽微行,杨永节虽然是个贪财的纨绔,却更像个军人,而这羽微行的狠绝无情也不是杨永节能接受的。
众人虽然都不说什么,但是也都默默地与羽微行拉开了距离,承守真也是率先往楼下走,即便是祥守忠与紫舒輈也不愿搭理这羽微行,倒把此人做成了孤家寡人。
其实这已经是大伙儿留给他颜面,毕竟所有人都是一起经历生死的,那些侍卫也是忠于职守的,而庖夫等人更是无妄之灾,至于丹枫馆的东家与掌柜等人也是罪不至死,竟然都被这羽微行留下等死,更何况执行这命令的人,如此就被他弃之如敝履,简直是不当人子。
一行人还没走到一楼,便听到外面许多人惊呼,原来是丹枫馆上有不堪火焰加身的已经跳下楼来,如此高度哪里有活命的可能,而最后这五楼也终于被火焰吞没,便是地面上人声鼎沸也遮掩不住垂死者的嘶吼。
许多人看向羽微行的目光都带着鄙夷和仇视,尤其是智全宝他们几个,恨不得上前把这厮也扔到火场里,他们师门上下都是光明磊落的汉子,便是刀里来剑里去也是匡扶正道、降妖除魔,不说做不出如此卑劣行径,更是看不得这等龌龊事的发生,还是营丘栿等人将他们拉到承公面前。
承公接过彰小乙递过来的密函,则是装在怀里,却也是摇了摇头,对着公良吉符说道,
“虽然事出有因,这羽某人便是为了遮掩许多秘辛,也不必如此酷烈,嘉言,有些事还是早做安排好,似这样的人留在天子身边绝非善事,天子当国不必用酷吏!”
公良吉符也是点头称是,倒是祥守忠与紫舒輈上来说话,
“惟公,我等也不知此人竟是做如此行径,便是回朝我也要参他一本!”
紫舒輈是个旷达爽朗的达士鸿才,乃是文人中有些任侠性情之人,这时候对于羽微行的厌恶几乎是溢于言表。
“子行,此事不必有你,你是朝臣,与他同是天子近臣,攻讦于他与天子不美!”
承公这番话可是直白的很,看来他对于紫舒兄弟的喜爱也是不加遮掩。
“惟公所言甚是,此事还是走中枢那边,由朝廷来公断处置!”
有了祥守忠的背书,公良吉符也就安心了,这羽微行才到此地没几天已经是四处插手了,他还以为横幼璋与自己乃是同心同德,其实羽微行哪里知道,横幼璋对于这位同乡也是厌烦的很。
横幼璋的幕友田荐也与公良吉符诉苦,便是横幼璋接手丹南路,那也是横公与承公两位故人之间的事务,何必此人从中积极奔走,如今底下人都以为二公不和,反倒惹得人心躁动起来。
公良吉符也是看向横幼璋那边,果然羽微行虽然赖在横公身边,倒是身边人脸色也是难看得很。
天子怎么用了这么一个人啊!
公良吉符还着眼于政局上,惟公这里已经在做部署了,
“凌霄、清鹏、彦方你们三人不必守在这里,清鹏且去点齐楼下兵马准备应战,彦方你派人往内城各门与府衙督促援兵,凌霄你守在这里压制住瓮城叛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