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熊暠一马当前兜头将堂门撞开,然后霄春臣这边也突然从后面冲了进来,可惜声东击西之计少了观众,这前堂里面竟然空无一人。
“跑了?”
熊暠一脸的不爽,还是霄春臣用手示意众人不要出声,他才悄声对三娘说道,
“我们在东跨院也是小心戒备,这里绝无一人出来,只怕是。。。”
熊暠用食指指了指地面,
“这下面只怕有密室,这伙贼人都躲在里面了!”
随即霄春臣示意士卒们守住前后门,其余人也是驻守在清明可见地方环视周围,他们也不敢轻动任何家具,只怕打草惊蛇,等着其余人前来汇合再做打算。
再说三郎这一路,到了中堂三郎压根儿没进去,而襄承勖将这里面唯一站着的四个贼人都射杀了,才明白为何三郎让他挑几个成家的士卒过来。
原来这中堂哪里还是用来听曲聚餐的,除了四处堆放的木柴与易燃之物,这桌案与屏风都成了砧板一般,只是上面不是售卖的猪羊,而是一个个赤条条的男女,乍一看这一片直把众人惊得魂魄都要散了。
“乖乖,这是杀了多少人?”
襄承勖没好气的对这军汉说道,
“这些都没死,没看还有人打呼噜呢!”
听了这话,这些军汉脸颜色立刻变得暧昧起来,
“我的乖乖,还是府城的人会玩儿!这是要开无遮大会吗?”
襄承勖恨不得一脚踹翻他,
“先把活人都搬弄到一起,然后找东西盖上,然后把他们手脚都穿串绑起来,这些人也非善类,别大意了!”
“可是怎么分呢?”
“男的一堆儿,女的。。。两堆儿吧!”
这些士卒立刻来了劲头,
“我来搬这些女子!”
“我先来!”
“我力气大!”
“你力气大去搬男的!”
“呸,我力气大,一次能搬三个女的!”
“三个,一个胳膊夹一个,第三个夹哪!”
“我他娘的能蹦着走,你管我!”
还有一个贱兮兮的凑过来,
“提辖,要不要留几个年轻貌美的,您老人家也过过瘾?”
我过你大爷的瘾,襄承勖恨不得一脚将此人踹出去,最后还是忍住了,只是冷着有些赤红的面庞,不停的捋动长须。
“从勉兄!”
“作甚!”
襄承勖先是不耐烦的答应,这才反应过来是三郎喊他,转身再来看,原来是三郎已经进来,领着两个禁兵押着那妖女,在戏台上冲他招手。、
襄承勖大步流星的登上戏台才发现,这上面躺着的男女竟然都是死人,他细看之下竟是惊疑起来,
“这些人可不是一起死的,这些男的莫非都是东丹人?”
三郎示意取下堵住这女子的口塞之物,问道,
“这些女子怎么死的,男人都是谁,怎么死的,他们为什么会死?”
这妖女少了两颗门牙,说起话来有些混沌,但是也知道乃是泼妇般的咒骂,三郎倒是很有耐心,等她发泄的累了,才说话,
“若是你觉得这样有用,便继续,我问不出来,不代表别人问不出来,我与你来文的你不珍惜,他人对你动武你可就是活受罪了,跟谁为难都不要为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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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郎看她眼神里掠过一丝惶恐,继续说道,
“我问你的不过是摆在这里的事实,你把这事说清楚,不过是让彼此都少了许多折腾,何必非要走弯路?”
这女子犹豫着,三郎又用言语推了她一把,
“你知道这么多事,什么都不说,那受苦就是难免的,总要说一些出来,咱们有商有量,我满意了你也能舒服些,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