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黄脸汉子指了指那哭丧脸,
“可不知为何走着走着,这两个人便不见了,说实在话,我这兄弟只要盯上的人,断没有跟不住的,因此咱就等着看谁来取这行囊,咱好和这人唠唠,”
“不知掌柜的想说什么?”
“就想唠唠,你们几个给咱说说,来这里做什么?那两个汉子在哪?”
“掌柜的,这话我们两个小子可就不知该怎么说了,我若是知道那两位弟兄在哪,还来取行囊作甚?这世道怎么还有做买卖跟踪主顾的道理,再说你这伙计把人跟丢了,问我们要人也于理不通啊,”
“通不通的,已经如此了,清平埠不喜欢不知道根脚之人,”
“不知掌柜的怎么称呼?原来清平埠的规矩是阁下定下的,莫非阁下是这地方巡检使?可这里怎么看也不像个衙门所在。”
“呵呵,两个半大小子被咱们团团围住,没吓尿了裤子还说这么多话,咱还真想看看你们的胆子到底有多大!”
“掌柜的,咱说这么多话,也是没办法啊,咱们年龄小,胳膊腿儿太短,你们不走近些,咱们也不好动手啊!”
柳瑒话音刚落,便一个弹步,向后面退去,转身同时已经双手从腰间抽出两柄短剑,一个瞬间便贴近南面从院门走来三人,而十一郎则抓起身边半截的车轮全力向面前三人甩了过去,一个横滚便向西面二人下盘攻去。
其实二人进来小院便已经察觉不对,只是二人江湖经验确实欠缺,此时已经来不及退出去,因此便想尽办法,反客为主,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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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一个退入副阶近攻南面三人,一个横滚来到西边廊下攻击二人下盘,确实大出所有人预料,楼上传来劈空之声,打下来的弹丸皆落了空处,果然被柳瑒预料到了,二人若非如此行动,楼上面几个弹弓手便能打断他们的手脚。
只是柳瑒二人也低估了这些人的手段,饶是如此突袭,这几个却是配合默契,南面三人皆持齐眉棍,看着柳瑒双刃再手,左刺右击而来,只管将棍子上中下三路齐齐攻来,便是柳瑒能击伤一人,只怕自己也被桶断了肋骨,柳瑒只能转攻为守,一只脚为轴,双刃侧击棍稍,将这力道卸开,而自己决不后退一步,否则便暴露于弹弓手攻击之下。
而西面这二人见十一郎横滚过来,竟然也横拉着身子腾挪开来,决不让十一郎近身,不待十一郎起身便拿棍棒只管向他身上招呼,就是欺负他手里只有短兵器,而东面二人绕着围廊来支援南面三人,北面那三个也从廊下向十一郎走来。
柳瑒与十一郎都是暗道不妙,没想到这些贼人如此扎手,即便躲开了楼上弹射,却依旧陷于苦战。
“莫要打死了,只打断手脚,也莫要打成痴傻了,那两个汉子留下的密信还须这两个娃娃解开!”
那黄脸汉子狂妄的说道,大大咧咧边走了过来。
就在这时,只看二楼不知何物噗通一声砸了下来,再定睛看来,却是楼上一个弹弓手耷拉着血淋淋的半个膀子摔落院里,登时便没了气息。
分过神来几个人急忙走到院内往上面看,又一个血葫芦摔了下来,随着一声凄惨嚎叫,最后一个弹弓手也没了声息。
楼下昏暗,但是举头向上看,依旧被骄阳晃得睁不开眼。
“什么。。。”
那个茶博士人字还没说出口,只看半空又有人落下,可惜这次落下的不是死人,还没等他看清是什么,一根短柄投枪已经戳穿了他的脖子。
对面也传来一声惨叫,东面二人中一人被短柄飞斧劈开了脑袋,脑浆子喷了同伴一身。
这是才看清两根绳索从楼顶垂下,两个人离地还有三四尺便解开绳扣,稳稳落在地上,没有一丝耽搁,便一起朝着南面又投出利器,饶是一人用木棒横挡,也不过是稍稍改变利刃方向,一柄短枪还是贯穿了他的肩膀,东面那个还没擦去同伴脑浆,自己的脑浆活着鲜血也喷溅一地。
“什么人?”
这黄脸大汉倒是比那茶博士运气好,还能把一句话完整说罢。
“可不就是你要找的人吗?”
柳瑒和十一郎也没闲着,趁着混乱时候,也是挣脱困斗,柳瑒架开一个棍子,左手似游龙贴着棍子就顺着切了过去,那人招式已经用老,只能丢了棍子以免手指被割断,然而他却忘了柳瑒使得是两把短剑,只看柳瑒双臂如大鹏展翅,左边不等招式用尽便抽剑转身,右手则跟着刺了过来,用出了大晟剑术绝技之青萍剑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