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我年纪如今尚且不足四旬,当年我才三十出头,怎么会身体不好呢?”
齐岱已经几乎把书架都翻遍了,也没找到。
“大人,你既然身子骨硬朗,为何要去找那御医?”
狗儿听得迷糊了。
“说来也不怕你笑话,我当年未做官时曾经恋上一丰腴女人,与她千恩万爱,只是日子一久,未免身子困乏,因而情趣大减。”
齐岱已经翻完了整个书架,连中药的影子都没找到。
“大人,这女子既然与大人十分恩爱,为何不追随在大人身边,以图完聚?”
狗儿跟了齐岱已经有八年了,从未听齐岱说起那个相爱的女子过。
“那女人名叫紫月,乃有夫之妇,她的丈夫是一名武将,因为她丈夫每每外出征战,所以紫月常常独守空房。也是机缘凑巧,那一日我去一座佛堂上香,恰好遇见了紫月,我看她眉目之间自有一段风流,又见她频频对我美目传情,因此挨近她身,与她攀谈了起来。”
齐岱翻遍了书架,已经累得汗流浃背,便坐在藤椅上小憩一会儿,顺便和狗儿说上几句。
“大人,可是那紫月爱慕大人的玉树临风?”
狗儿谄媚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