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休要听信他胡言乱语。他们一上来就一副脸色,嘴里还说着不干不净的话,其中一个肥胖的男人还拿出一块我儿媳妇随身携带的红丝巾羞辱我们,我那丈夫本来身体就卧床了,一时气愤满胸,被他活活气死,求大人申冤啊!”
老婆子在地上鬼哭狼嚎着。
“可从速招来,是否却如这老妇人所说的一样?”
齐岱虎视着肥胖的男人。
“大人,其实小人并不曾与那小木匠媳妇有染,只是这老婆子两口子咄咄逼人,小人也只是一时气不过,才胡言乱语的。”
肥胖的男人身上的皮肉都被打烂,痛苦的呻吟着。
“你这狗才竟然口出恶言将那小木匠的父亲活活气死,你是主要人犯,来人,将这肥胖的男人打入死囚!”
齐岱扔下一张令签,有两个衙役将肥胖的男人拖了下去。
“大人!这三个男人也是一伙的,不可放过呀!”
老妇人情绪激动,用手对趴在地上的三个工匠指指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