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梦罗下来,迫不及待上前询问梦罗的状况,也拉着梦倚安慰着她。
到了大厅,智菱并没有让梦罗他们回房,而是支开了梦文梦武,拉着梦罗俩姐妹聊天去了。
于是,一刻钟后,大厅的情况变成了,智菱拉着梦罗询问她这几天发生的事。而梦严文则在严厉地批评梦倚。
“罗儿,母亲听闻云溪楼出了事,吓坏了,你没事吧?有没有牵扯进案子中?有什么就告诉母亲。”说着,智菱转过头,对身边跟了自己几十年的严妈妈说,让她去备一些安神汤。
“母亲,我没事,我并未见到过尸身。当时我一直在房内,是有人来传唤,我才知道出了事。反倒是梦倚,她似乎是真真切切的看到了。”
智菱听后,还是让严妈妈去备一碗安神汤了。
“你知道错了吗?还敢私自出逃,连婢女都不带,你知道我们发现你不见了有多着急吗?”梦严文对着梦倚十分严厉。
梦倚则是跪在梦严文对面,一言不发。
“罗儿,你把这几日发生的事都说与母亲听,母亲要知道你这几日的事才好放心啊。”
梦罗点点头,把这几日发生的事情全部说了出来。
说完后,智菱被吓得不行。她原以为是一时想不开自尽的案子,谁承想是有人犯案。
智菱立马阻止了梦严文继续指责梦倚,反而把梦倚拉起来坐在了智菱的另一边。
梦严文也顺势坐在了梦罗旁边。
而梦文梦武两兄弟竟也端着些吃食过来了,看到梦倚已经没事了之后都松了口气。
“倚儿,日后你可不能再如此任性了,你可知若不是罗儿派人来知会,我们都急的要去大理寺报案了。”智菱看着梦倚,苦口婆心地教导她。
梦倚低着头,眼神有些闪躲,似乎也是知道错了。
“罗儿,那你得罪了那大儒的孙女,日后会不会趁机报复啊?”梦严文突然开口,把智菱的注意力全部转移了过去。
“没事的父亲,那巧文慧只不过是一介女流,日后她去的花会我不去就是了,哪能给她什么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