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那沙姓之人真够可怜的,暗中折腾了这么多年积攒了些家底,本以为掌控了一切,哪成想却成了人家张继安的棋子。”
赵明举再次将视线投向水泽道长。
“之前公子一直觉得,这沙姓之人的表现实在太过不堪,用出的手段和他们的隐忍极为不符。”
“看似所做之事极有深意,但却处处透着漏洞,要的是用送人头的方式消除公子戒心,但却把自己的老底近乎全部送了出去 。”
赵明举说着再次伸手摸了摸自己袖口的金线。
“这也是困扰公子也让我们有些找不到方向的原因,按理说这样做必有所图,最大的可能性就是为遮掩真正藏在暗中之人。”
“但他能掌握的东西就那么多,所以我们走了很多冤枉路。”
他转头,看向坐在那里的水泽。
“而当东泰城传来消息之后,一切才被重新理顺。”
他笑了笑。
“知道为什么要和您说这么多吗?”
“知道为什么今日是我前来吗?”
...
大堂里的谈话其他人并未参与,青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