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北寒抬眸看向文森“你今日汇报的很详细”
文森垂下了头。
司北寒看着他道“夜桉无错,昼黎之前的事情只是他的失误,失误不代表失败。我不会因为他们这几次的失误就否定他们的能力”
“昼黎自我否定是我对他最大的失望,从我救你们那一刻我就不会抛下你们,更不会让你们出事。”
这算是司北寒除了面对季夏时说的最多的一次了。
不等文森有什么反应,办公室的门就被猛然打开 白酌脚步匆匆,头发散乱的站在司北寒面前。
司北寒皱眉看着他“慌什么?”
白酌咽了咽口水吞吞吐吐道“主子,那、那人醒了。”
“什么人?”
对于他们说的人司北寒是没有什么印象的,他很难记住些和他无关紧要的人,所以才把随手救的俞柠给忘了。
“是我们十年前救的那个女人”
想着文森刚才说的话,司北寒看着他问“她有说她叫什么名字吗?”
白酌看着二人脸色极其凝重“她说她是阿柠是温辞的妻子”
昨天夜里护工在发现了俞柠的异常就汇报给了白酌,白酌在第二天早上就回到了那个山庄,他在那里等了一上午,她才睁开了双眼,刚问出她的来历那人就又昏了过去。
司北寒表情有些皲裂“温辞的…妻子?!”
“温辞的妻子!”
司北寒按了按眉心随后想起该死的温辞对他妻子做的事情又想起季夏看他时那陌生的双眼。
“把温辞那妻子先照顾好”
他看了看腕表抬脚离开了办公室。
季言泽好奇的看着季夏的左腿“晚晚妹妹你腿上那疤痕怎么消失了?”
季夏垂眸看向那消失不见的痕迹,开玩笑道“或许…我积德行善上天帮我消除了呢?”
季言泽眨巴了下眼睛“晚晚妹妹真爱开玩笑”
季夏看着左腿,挑了挑眉。
这是温辞担心她暴露给她做手术消除了。
季言之看向门口突然出现的人,出声询问“司总大驾光临所为何事?”
季夏收了脸上的表情,随后面无表情的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