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要”

“死”

司哲眼神的疯狂因子更甚，手里拿出一把小刀，双手用力握紧，在金毛没明白他的意思时，司哲没有丝毫犹豫的冲着他腰腹位置捅了进去。

“噗嗤”金毛吃痛，却不敢伤害他，只好推开他忍痛离开。

季言之看着她妹妹这样，心里别提多难受了。

“哥，他会没事的对吗？”

“他一定会没事的”问完后又自答。

“都是我的错，我不该留他一个人的”

正当季言之打算去找司哲时，只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沙哑的声音。

“妈…妈妈”

明明刚才还感觉听不到任何声音的季夏，可下一刻她却听到了这句：妈妈

季夏眼眶红肿的转身看去，只见司哲双手满是鲜血脸上也是鲜血。

季夏颤抖着双手向他脸颊靠近，嘴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抬手将他脸上的鲜血擦去，又拿出手帕低头不停的擦着他小手。

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倾泻在司哲冰冷的双手，血水渐渐晕染开来，如一朵盛开的红莲，妖艳而凄美。鲜红的血与晶莹的泪相融，仿佛一幅凄美的画卷。

“妈妈”

“不哭”司哲抬起一只手将季夏眼里的泪水拭去。

她又哭了？

季夏一把将他抱在怀抱里，心里缺失的空洞渐渐被填补。

“是妈妈的错，妈妈不该留你一个人”

“是妈妈的错”

“妈妈不哭，小哲没事儿”司哲伸出小手温柔的拍了拍季夏的后背

季言之站在一旁眼眶湿润的看着他们相拥而泣。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妹妹这般模样，她以前从未如此，不管是六年前还是从她性格大变的那六年里，他从未见到过。

他这一次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她妹妹原来可以为了一个人做到这种地步。

或许换一种说法便是…这就是为母则刚？

所以形象在一位失去孩子的母亲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季言之没有孩子，也不是女人，他只知道他妹妹那样，他很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