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芝:“奴婢不敢,只是我们侧福晋突发心疾。身子不舒服,想让王爷过去瞧瞧。”
年世兰从进府以来一向都胤禛宠爱,此刻听着颂芝的描述,胤禛心里面也是着实有几分担心。
心疾这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胤禛也只能转身看着屋内的宜修。
宜修自然知道年世兰存着什么样的心思,怕是被自己惩罚,想着和自己打擂台,这才故意派人将胤禛叫走。
只是如今的胤禛可不是上一世的胤禛,这一次若是她能将胤禛请走。那她乌拉那拉宜修,岂不是要掩面羞愧了?
宜修:“心疾,这可是大病呀,之前在乌拉那拉府,院儿里有个老仆人就是因为心疾突发去了的。王爷,不如妾身和您一起去看看您妹妹吧。”
“你这个奴才也是,你们侧福晋既然突发心疾。你身为大丫鬟,又怎么不先去找府医,反而过来找王爷,王爷可能医治你们侧福晋的心疾。”
“若是本福晋和王爷去瞧了你们侧福晋,你们侧福晋若是此刻因为你耽误了诊治,本福晋定然是要好好罚你。”
颂芝如今不过刚十七八岁,听着宜修的一顿话心里面也是吓得要死。侧福晋不过让自己过来请王爷,用生病的由头将王爷请过来。
只是自己突然间嘴快说了心疾,若是福晋和王爷一起去探望侧福晋,发现侧福晋无事,那么福晋竟然是要治自己的罪的,轻则打了板子,重则可是要将自己发卖出去的。
颂芝急忙下跪道:“都是奴婢的错,都是奴婢的错,奴婢没有说清楚,我们侧福晋突发心疾,用了药已经好些了,只是心中思念王爷,想让王爷去见一见。”
胤禛一听也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怕是年氏被宜修处罚,心有不甘,这才找了由头将自己请去想让宜修没脸。
只是他如今虽宠年氏,但是宜修毕竟是他爱重又心意相同的妻子(胤禛自己脑补的心意相通),自然是不能为妾室下了自己福晋的脸面。
胤禛:“你个狗奴才,深更半夜的,不仅扰了爷和福晋,还在这儿传话都传不明白,你们侧福晋要你有何用?”
“不痛快就去找府医,让府医去医治,既然用了药已经好些了,还劳烦爷作甚?你传话都传不利索,苏培盛,把她带下去打十个板子,让她长个记性。打完之后赶紧滚回你们的院子,让你们侧福晋消停的用了药歇歇,别再影响爷和福晋休息了。”
苏培盛:“嗻,奴才领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