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卿卿,醒一醒,可是梦魇了。”宜修睁开双眼,就看到胤禛满脸担忧的坐在她的床边。
宜修理了理思绪对胤禛说到:“贝勒爷,妾身没事儿,只不过是梦魇了,贝勒爷陪一陪妾身吧,你在妾身身边,妾身就什么都不怕了。”说罢,宜修便抱住了胤禛。
胤禛也是一愣,他与宜修成婚已有八个月。还是第一次见到宜修露出现在这种娇态,想着眼前的人儿,多半儿是因为有孕辛苦,但怕自己担心而不和自己说,心里对她的疼惜更多了一些。
胤禛:“睡了这么久,用着膳吧,今儿剪秋过来说你神思倦怠,吓得爷政务都不管了,你可得补偿爷,陪爷好好吃一顿。”
宜修:“妾身并无大碍。是剪秋他们多虑了,还劳烦贝勒爷跑一趟。”
胤禛:“你现如今怀着爷的孩子,爷自然是天天来见你都不觉得累,今日围场送来了几只山鸡,爷让小厨房用火腿松茸一起炖了汤,给你补补身子,你好歹吃一些东西在休息。”
宜修:“多谢爷,那妾身就沾贝勒爷的光了,也尝尝这野山鸡的滋味。”
用完晚膳,胤禛原打算宿在琉璃院,又怕晚上影响宜修休息,便带着苏培胜回了前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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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苏培盛,侧福晋今日身体不适,爷瞧着她心情也不好。你可有打听到因着什么?”
苏培盛:“贝勒爷,我听绣夏说,今儿乌拉那拉府上递了拜帖,要入府探望侧福晋,侧福晋得知以后便心神不宁。”
胤禛自是知道宜修从小被她嫡母磋磨,心里自然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