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我的未来侄媳吗?
无缘无故献殷勤,必有图谋,政君心中必然藏着秘密!
“鹰儿今年已满十七岁。”
“虽然鹰儿身为皇家血脉,按理应在三年后完婚,但现在他公开的身份是通武侯的儿子。”“十七岁的年纪,已是侯府继承人的适婚年龄。”“然而,成为朕的侄媳,可不是随便哪个女子就能胜任的!”
嬴政挥手唤来顿若,低语道:“今日,武成侯府来了一个叫虞铎的人。”“彻底调查!”
顿若点头道:“遵命!”
顿若悄然离开御书房,嬴政低声自语。
“大秦顶级权贵中没有虞姓家族,虞铎应是出身普通人家。”
“这样的家世女子,怎能配得上鹰儿做正妻?”
“鹰儿并非通武侯亲生,通武侯未必会格外重视此事。”
“作为大伯,我必须更加关注!”
嬴政开始思考,哪个家族的女儿才适合成为他的侄媳。
朝臣们被颜正初的字迹吸引了注意力。
“这么小的字,竟然还能清晰可见?”
“冯劫,给我一张鹰扬纸,还有你的毛笔,我也要试试!”
“嘶,这张纸简直就是为书写而生!”
“用这种纸写字,我觉得我的字都更有韵味了。”
颜正初感慨地说:“这张纸不仅好用,而且价格低廉啊!”
“看似每匹要一百钱,但一匹鹰扬纸能写的字远超巴蜀丝绸四倍以上。”
“按字数计算,一匹鹰扬纸只需二十五钱。”
“太划算了,太便宜了!”
颜正初兴奋地看向嬴政:“陛下,这是从哪里找来的?”“我认为朝廷可以大量采购这种鹰扬纸。”
“这样,朝廷每年在丝绸书籍上的开销至少能减少六成!”看着大臣们激动的眼神,嬴政收起思绪,爽朗笑道:“各位爱卿,你们听到这个名字,难道还不知道这是谁制造的吗?”李斯沉思道:“鹰扬纸?”“难道出自鹰扬商号,由王侍郎精心制作?”
嬴政满意地点点头:“没错,正是王侍郎的智慧之作!”瞬间,所有的目光聚焦在了嬴政身上。
李斯不由得感叹道:“当年王侍郎专注于口红、香水等琐碎事物,我以为这只是无关国计民生的手工艺罢了。”“如今才发现,王侍郎的心思巧妙无比,实为大秦之福!”颜正初更是两眼发亮地望着嬴政:“王侍郎,是否有兴趣接任治粟内史一职?”“我不需要王侍郎做其他事情,专心致志钻研技艺即可!”之前嬴政通过口红、香水盈利时,颜正初等人并未放在心上,毕竟那些商品除了酒精,并无太大益于朝廷。然而,这鹰扬纸却是能迅速减少朝廷开支的利器。尝到了甜头后,颜正初怎肯放过机会,他渴望嬴政能继续努力,为国库减轻压力。
“无事献殷勤,必有所图,政哥肯定别有用心!”嬴政连忙抱拳道:“各位大人过誉了,实不敢当!”“不过是偶尔发现的小手艺,承受不起诸位如此赞誉!”【这里不对劲!】
【我一直觉得奇怪,政哥为何突然在朝议中提及鹰扬纸?】【看他这样子,政哥似乎是在刻意引导朝臣称赞我?】【政哥为何突然对我这么好?】
【无事献殷勤,必有所图,政哥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不行,我最近必须提高警惕。】赢政冷眼瞥了嬴政一眼,他是你的堂兄,会害你吗?我只是把你应有的荣誉还给你。
被嬴政误解,赢政失去了继续赞扬的兴致,直接宣布:“少府已从鹰扬商号购买了一万匹鹰扬纸,各位爱卿退朝后直接到少府领取。”
“九卿各部,总计分配四千匹,宫中留下一千匹,其余五千匹分配给地方。”颜正初显得有些失落:“只有一万匹吗?”赢政看向嬴政:“王侍郎,颜上卿在询问你。”嬴政连忙回应:“颜上卿,确实是万匹。”
“不过微臣已在渭水河边大规模建设造纸厂,半年后预计能再生产十万匹。后续鹰扬商号的产量也会逐年增长。”颜正初虽然面露失望,但还是理解地点点头:“这样也好!”看到嬴政成了众人焦点,杨端和心中醋意顿起。“通武侯,你的儿子真不错,造纸都能赢得这么多赞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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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久沉默的王贲闻言,嘴角勾起一丝笑意:“理所当然。”“你还不明白吗?这是谁的儿子!”话音落,王贲的心境稍微舒缓。
王贲自然看出了赢政的意图——在积极为嬴政积累名声。这让王贲对嬴政的未来多了一份安心。杨端和惊讶地看着王贲。
你难道没听出我言语中的讽刺之意吗?你这样的回答,让我怎么继续往下说呢?对朝议而言,鹰扬纸不过是一段小插曲。
说完这些,嬴政找个借口请假,交接完侍郎职务后便匆匆策马离开咸阳宫。“世子!”
守卫的守门人见到嬴政,立刻行礼致意。“今天,有曹参、樊哙、虞铎等人前来拜见世子。”“他们现在都在客舍中。”嬴政略显急切地询问:“虞...”话刚出口,嬴政意识到不太妥当。
现在的自己已不再是前世那个沉溺于游戏的网络少年,而是武成侯府的世子,胸怀深远图谋的未来君主,这样的身份不宜急于表态。
“无事献殷勤,必有所图”,政哥心中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怎能如此急躁?一边是他亲自邀请的杰出人才,另一边则是前来投奔的落魄商人。若先见虞铎,难免让曹参等人感到冷落。于是,嬴政转换话题:“萧先生回府了吗?”守门人笑道:“夏侯先生特意通知了萧先生。”
“一个时辰前,萧先生已经返回府邸,正安排曹参等人入住归田客舍。”嬴政满意地点点头:“很好!”翻身下马,将战马交给守门人,嬴政大步走向卸甲客舍。刚到门口,他就听到院内传出粗犷的声音。
“萧先生,我只是一个杀狗的粗人,世子找我到底有何用意?”“难道是要吃狗肉?”“我来的时候还带着三只大黄狗,绝对是滋补佳品!”“不过说清楚,吃我的狗可以,但得付钱!”“世子可不能学那刘季,光吃肉不给钱吧?”萧何闻言不禁笑了:“我从未见过世子吃狗肉。”
“就算他对你的烹饪技术感兴趣,也应该是让你切羊肉才对。”樊哙疑惑地问:“咸阳城难道找不到手艺精湛的厨师吗?”一路上,樊哙始终不解嬴政为何让他来。
曹参毕竟还有官职,也许有什么隐藏的才能被他人发掘。而自己呢?不过是杀狗的小人物,有何能耐?樊哙并不惧被驱逐,毕竟他觉得被赶走才是应有的结局。但他实在想不通,自己哪一点能得到世子嬴政的青睐。察觉到樊哙的不安,夏侯婴微笑宽慰:“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