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成是他,早把国师的位置抢走了。当然,主要原因是国师对这一职位毫无兴趣,只是虚有其表。吕布接着说:“国师,你弟弟不可能一直藏在暗处不让人见,他若没有经历,怎会改变那些坏习惯?”

现在年轻人为何狂妄自大,认为自己无懈可击?还不是因为没有经历过挫折,自视甚高。整治这些人很容易,给他们难题去解决,让他们尝尝无能为力的痛苦和疲惫。

嬴政赞同道:“更重要的是,你们国师一族人脉想必丰富,为何没有出类拔萃的国师,而是默默无闻度过一生?”由于国师不能公开露面,他们既不能工作,也不能做生意,最终只能自生自灭?

如果国师有良知,也许会提携他们,但若不然,他们可能饿死一生。国师解释道:“我们族人并不多,勉强算是个小团体。国师一族并非繁盛。”

嬴政疑惑道:“只有一个人?你们处境确实艰难。”国师一族历经几代发展,却只剩下寥寥数人,实在有些凄凉。

国师补充道:“你对内情了解不足,我们国师出现的时间并不久,且力求保持最纯正的血统。但孩子们的命运坎坷,保住一个已是幸运。更何况我还有一个弟弟,这是我们家族从未有过的大奇迹,我们竟是双胞胎。”

第代接代

听完这些,嬴政恍然:“难怪如此。”

如今的局面,只有国师和弟弟完好,其他人要么老弱病残,要么无法胜任国师职责。国师独自承受族人的苦难,这并非常人能承受。

吕布打断说:“别再说这些,把你的弟弟带来,让我们直接见面判断他的品性。”他们的真面目如何,一看便知,你的解释只会混淆视听。

国师提议:“不如两位随我去我们的居所。”作为国师,他们一族居住在宫中,有一处专门的住所供他们居住。那座庭院位于山下,方便他占星时登高望远,这是先王的恩赐。

尽管新王目前尚未开口,但 对他的庭院似乎已忍无可忍,不久便会将其撤离。看着他失落的样子,秦政问道:“为何对你的院子如此担忧?”这表情仿佛以为他会独自离开皇宫去成长。

国师叹道:“老实说,当今的 其实并未全然信任国师。”无论他说什么, 都会以嘲讽的态度应对,毫不相信。即使国师详细阐述即将发生的事, 也只是应付了事。

对此,国师感到极度气愤和担忧,但 依然我行我素。因此,他对此次事件的重视出乎意料,尽管心中疑惑为何会有转变,但他更珍惜这个突破,选择不再深究。

吕布皱眉道:“这么说, 这次的行为确实有些反常。”仿佛是一次突如其来的计划。

这是国师听到这番话的第一反应。

秦政嘴角轻扬:“他本意是要陷害我们,但之前因触及太后而露出马脚,所以借此机会试图弥补。”国师听得有些困惑。

吕布不解地问:“那咸阳君的意思是……”他似乎没完全理解 的意图。

难道 的目标并非保护玉玺,而是要打败秦政吗?

秦政解释:“国师有些走神了,其实不必如此。 认真与否,并不影响我们的心态。”说着,他拍了拍国师的肩膀,“我们认真对待就好。”

他对这件事确实感兴趣。

玉玺的怪物散布各地,听起来就颇具吸引力,他对此颇感兴趣。国师应道:“好。”随后,他们来到国师的庭院前。

那里有几个妇女和孩子正在欣赏风景,仰望天空中的太阳。吕布问道:“他们是你的亲人吗?”令人惊讶的是,没有看到男性,只有妇女和孩童。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国师确认:“是的,她们是我的母亲和祖母。”

关于玉玺碎片,国师的生活其实过得相当艰难。表面风光,实则困苦。妇女们见到他们,显得有些惊讶。她们急忙擦干净手走上前来:“见过咸阳君。”为何这么高级别的官员会来她们这个小地方?是不是国师犯了什么错,让咸阳君来惩罚她们?一旦有了这种想法,就很难收回。

还没等秦政开口,妇女们就紧张地看着他:“如果国师哪里冒犯了你们,请多多包涵。”别跟年轻的新任国师计较,他的错误只因初来乍到,不应轻易原谅。

秦政转向国师:“你以前犯下多大的错,让你家人见到外人来访就如此恐慌?”如果国师从未有过劣迹,恐怕难以置信。

妇女们闻言询问:“国师到底做了什么?”咸阳君的语气并不像对国师怀有敌意。国师笑道:“母亲,咸阳君这次来是为了帮我们占星。”占星?

秦政瞥了国师一眼,又看向天空,他们曾提及过在这里占星吗?这番话意味深长。

吕布说:“是 吩咐我们来的,与国师无关。”至于国师过去的重大错误,他们决定不再探究。

无关紧要的事情,他们尽量不去想。国师点头:“是的。”

妇女们有些尴尬:“哦,原来如此?”她们可能太过敏感了。

一个妇女提议:“那我去叫父亲过来,你们稍等。”提到“父亲”,她的语气明显变得开朗,仿佛此时的国师不再是眼前这个人,而是被尊称为“父亲”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