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个小破所,还没其他人愿意来······”
三个画风不一致的人,多说了一会儿话,就有好奇的老太太探头探脑了。
熊爷止住了言语,转身走进了小巷子。
工装男跟斯文男也看看左右跟了进去。
走到一处院墙坍塌的院子,三人不费力气的翻了进去。
如果小杨老板在场,就会对着这个自己曾经蹲守过的地方会心一笑。
这院子就是之前被租做赌场,又有幸成为蹲守嫌疑分子的原街道厂房。
这会身份又变了。
里面有间偏房,被熊爷收拾收拾当了个临时的落脚点。
熊爷抓了几把院子里的荒草点着,用不知道从哪儿捡来的烂瓷盆,搭点儿细树枝子生了个火盆。
烤着手安排:“这几天得分个人盯他,小九,你眼皮子活络,这任务就交给你了。
他们所里其他人我知道,都是些生瓜蛋子,就那个赵所长半瓶子水晃荡。
其他人不足为据。
但是老蒋挑的车,别上。
那家伙的眼睛跟X光机一样,我都差点儿被他逮到过。”
斯文男也就是熊爷口中的小九,听完安排后,先应了下来,然后奇怪:“瞅着那所长都五十大几了,有那么邪乎吗?您有工夫的话给详细说说,我们也好加强防范。”
熊爷其实不想说,想起第一次交锋的时候就有点后怕,干这种犯罪的事儿,畏惧心理一般都是第一次会达到顶峰,真是多抓了几次,也就无所谓了。
熊爷跟老蒋的孽缘,说起来得有七八年了,那会儿不是车上。
那年冬天,有个马戏团在附近的广场上支了个摊子,打的噱头说是有美人鱼,也不知道是鱼头人身,还是人头鱼身。
引的一堆大老爷们嗷嗷往里面挤。
看没看到美人鱼不知道,反正眼睛瞪的大的,裤兜基本都被割了。
熊爷一手刀片儿耍的炉火纯青,穿梭于或丰满或干瘪的臀部之间,收获不小。
结果盯上一个后屁兜的钱包鼓鼓囊囊的男同志时,割开还没拽出来,就被当年的老蒋同志给抓住了手臂。
钱包的主人感觉到屁股凉飕飕的,一回头看见两个壮汉你争我抢的往自己屁股上招呼,吓的一串连环屁。
完全违背了“响屁不臭,臭屁不响”的常理。
臭的让人眼前发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