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梨挣扎着让他放开,宋子熹声音发颤,吃了多大亏似得:“抱一下怎么了?我都放你出去玩了,不能抱一下?”
宋子熹就跟铜墙铁壁一样,哪儿碰他哪儿疼,何梨都怀疑他松散的运动装下只剩一堆骨头。
似是听到了耳边的啜泣声,何梨身子一僵,不动了。
模糊又涩哑的嗓音飘过来,低低埋怨,“帮着外人落井下石,二十三年的交情,你对我真是一点都不手软!下次,我也不手软了!”
何梨不耐烦,“你先放开我!”
宋子熹非但没放,反倒是抱得更紧了,“等一下,我再抱一会,谁让你着急回去!”
如果不是何梨没再续费酒店的套房,他也不会急着出来见她。
“你硌的我疼!”
宋子熹瞳仁轻颤,恋恋不舍的松开。
这段时间他确实瘦的皮包骨,伤没完全养好,国外又水土不服,饮食还不习惯,根本就是在受洋罪。
两人相顾无言的杵在那。
宋子熹试探着开口,“这段时间,我反思了。”
何梨淡漠的扫他一眼。
“我知道你生我的气。我承认是我从中作梗,可拆散你们的本质原因并不在我,你不能把什么账都算我身上!”
嗯,就知道他不可能好好反思!
何梨不想听了,宋子熹却拉过两把椅子,按着她的肩膀面对面坐下,目光深沉的注视着她:
“平心而论,你不是也没想要嫁给他?不过是气我在你还没玩够前,逼你抽身。如果我退一步,等你玩够了,你是不是就不讨厌我了?”
何梨愣了几秒钟。
不知道宋子熹是什么时候疯的。
但可以确定的是,他是真疯!
还有更疯的,“我答应良辰哥两年后才能回国,这两年的时间,你总该玩够了吧?”
何梨都气笑了,她看着宋子熹,就两个字,词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