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翠点头道：“那好吧，你和我一起去。其他人留在这里画像。”

小翠和楚夕瑶骑马回到丞相府。

两人来到老夫人的院子，只见老夫人躺在床上，看上去十分虚弱。

老夫人听到声音，睁开眼睛，看到小翠来了。

她虚弱地说道：“小翠，你来了，小舞回来了吗？”

小翠安慰道：“小姐还没回来，她去了很远的地方，一时半会儿回不来。老夫人，您要保重身体啊。”

老夫人泪水涌出：“小翠，好丫头，你别再骗我这个老太婆了，小舞和小雅都死了，我已经听香儿说了。我可怜的小舞，一天好日子都没过，年纪轻轻就走了。”

老夫人伤心地哭泣起来。

小翠赶忙为她擦去眼泪。

小翠感慨道：“我和小姐从小一起长大，她的点点滴滴都刻在我的脑海里。这几天，我无时无刻不在想念她那娇俏可爱、聪明伶俐的模样，还有她的声音、身上的香味，我现在仿佛还能闻到。小姐已经活在我心里，她是我活着的理由。如果小姐需要，我愿意追随她而去，在地府继续做她的丫鬟。”

老夫人看着小翠：“小翠丫头，你要好好活着，替小姐活下去。你的存在就是小姐存在过的证明，我怕会忘记我的小舞。”

小翠说道：“放心吧，老夫人，您也要好好的。您有小雅的画像吗？”

老夫人摇了摇头：“没有啊，怎么了？”

小翠叹了口气：“没事，我去找人画一幅。”

小翠离开了丞相府，来到扎纸匠店门口，看到老爷爷正在扎纸人。

她打招呼道：“老爷爷，好久不见啊！”

老爷爷抬起头，看到是小翠。

他问道：“小翠姑娘，你怎么来了？你家小姐活了？”

小翠回答道：“没有啊，我家小姐前几日去世了。老爷爷，这次我来是想请您为我家小姐和朋友画像的。”

老爷爷感叹道：“真是可惜啊，小雅姑娘也是个好姑娘。我之前见过她，真是红颜薄命啊，怎么就突然去世了呢。”

老爷爷说着，来到书桌前，开始根据记忆作画。

一下午过去了，天黑了，老爷爷终于完成了四幅画像，分别是苏雪舞、小雅、小翠和楚夕瑶的。

他还为小翠和楚夕瑶也画了画像。

老爷爷说道：“我年纪大了，以后可能记不住太多事情，就顺便给你们也画了画像。你们看看，像不像？”

小翠和楚夕瑶等得都睡着了，突然被叫醒，还有些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