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泠然叹了口气:“那你就是没有用咯?”
春姨惊恐的看着小泠然,若是之前她会不把小泠然当回事。
但是方才她们对她施以酷刑,竟然能做到面不改色,而且她口中的二姐姐,竟然还知道人体最痛的穴道。
她若是不说出来点什么,怕是连痛快的死都不能做到。
方才的那种痛,她真的不想再经历了。
见小泠然银针又要落下,春姨连忙出声:“我有用的,我有用的。”
小泠然将银针收回:“行,那你说说你有什么用。”
“我,我知道另外两个据点在哪里。”
谢觉夏愤恨地揪起春姨的衣领:“你是说,还有两个据点做这种拐卖良家女子的勾当?”
春姨哆嗦的点头。
谢觉夏松开春姨的衣领:“快说,另外两个据点在哪里?”
“京城和嘉宁州。”
“京城?”谢觉夏的声音不自觉提高。
“你们竟然在京城都敢这般行事?”
春姨艰难地点了点头:“京城的据点与柠溪州、嘉宁州不同,抓来的女子...”
“抓来的女子怎么了?”
“抓来的女子是官家女子。”
谢觉夏难以置信:“你,你说什么?你们怎么敢如此大胆。”
小泠然也一脸震惊地等着春姨继续说。
“不,不过都是四品以下的官家女子。负责与我们接头的人告诉我,说达官贵人玩腻了青楼女子,平常百姓他们又觉得没有情调。而官家女子既是良家子又有诗情才艺...”
谢觉夏不解:“难怪没有人管吗?”
“管不了,许多三品以上的官员都被拉下了水,有的官员起初也不知这些女子的出身,待他们知道后,木已成舟。
为了不危及他们的身份地位,他们往往都会选择将错就错。”
小泠然捏紧了手中的银针:“好一个将错就错。”
褚念儿被气得小脸通红:“太过分了!”
“那些官员你知道有哪些嘛?莫非是你之前所说的那些大人。”
“我所说的大人皆是地方官员,并非京官。”
“我知道了,无论地方官员还是京官,皆同样可恶,你且说来,那些官员有哪些。”
“有...”春姨张了张嘴,却什么声音都吐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