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便对着汐然便是一拜:“多谢楚小大夫的救命之恩!”
汐然将他扶了起来:“不必多礼。”
很快菜便上来了,吃过饭后,汐然对程诗茗道:“程姑娘,关于你的病情,我正好有新的进展想与你讲。”
程澈激动道:“可是还有办法医治我长姐?”
“我也不知道行不行,还需一试。”
“我试,楚小大夫,我需要怎么做。”命悬一线之人永远比常人更渴望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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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姑娘,此地人太多,不如去你房中我与你细讲?”
程诗茗也反应过来这里不适合谈论病情:“楚小大夫,请随我来。”
众人来到程诗茗的房内。
一进房程诗茗有些焦急地问:“不知我这病...”
“程姑娘,你这恐怕不是病,而是中蛊了。”
程诗茗诧异道:“什么?中蛊?”
汐然点了点头:“昨日翻看医书,我看到一个有关中蛊的病例,与你的症状十分相似。”
小泠然用透视看到了蛊虫,这不好实说,汐然只能说是从医术看来的。
“那这蛊可有法子能解呢?”
“我有个法子,但是成功与否不能保证。”
程诗茗笑着道:“有法子便是好的,再差也不过是与现在一样。”
“程姑娘可能要受着皮肉之苦。”
“我不怕,这些年疼痛我早已习以为常了,楚小大夫只需告诉我怎么做便好。”
“我需要在你的手腕划上一刀,将蛊虫引出来。”
“好。”
说罢程诗茗便要去寻刀。
汐然连忙拦住了她:“程姑娘别急,先听我讲完。”
“楚小大夫请问。”
“除了匕首,还需要准备一个小碗,我需要接一小碗流出来的血。程姑娘喝的汤药都融入了血液中,汤药的药材又是大补之物,蛊虫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