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嗓音委屈极了,“老婆,你不能不管我呀?我可是伤患。”
“我……”盛夏想起他昨晚的模样,最终还是走了回来。
男人看向自己老婆,“老婆,快点帮我个忙。”
“我……”
江淮景的嘴角噙着笑,“怕什么。”
盛夏闭着眼睛,说话还带着颤音,她还是第一次干这样的事情,“你别说话,再说我就不干了。”
几分钟后,盛夏走出来立马洗手,洗了一遍还不够,还用消毒液洗了一遍又一遍。
“老婆,用得着洗那么多次手吗?”
“你闭嘴吧。”
盛夏狠狠的白了一眼江淮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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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淮景没有继续说话,展站在一旁带着笑意静静的看着自己的老婆。
“老婆。”
“老婆。”
见盛夏不理他,他仍旧继续喊她。
“老婆。”
“干嘛?”盛夏洗干净手,想要将吊瓶取下来,奈何刚刚挂得太高了,拿了好几次都没有取下来。
江淮景见自己老婆拿不下来,伸手将吊瓶取下来。
“别动别动,小心冒血出来。”
盛夏赶紧将吊瓶拿到自己手上。
“别乱动,听一点你老婆的话好吗?”
“好,我听我老婆的话。”
“走吧。”
夫妻俩从卫生间里面走出来。
盛夏将吊瓶挂在床头,掀开被子让江淮景躺进去。
“好了,现在可以睡会了吧,我就在这里陪着你。”
“嗯。”
“你不许走。”
“嗯,我不走。”
“好好躺着睡觉。”
“嗯。”
江淮景躺下之后,打着针的手却一直轻轻的握着盛夏的手。
“睡吧,我就在这里陪着你。”盛夏坐在床边守着江淮景。
江淮景吃的药有安眠的成分,渐渐地也就睡着了。
盛夏虽然很困,但是江淮景打着吊针,她只能撑着看着吊瓶。
打完吊瓶之后她喊来医生将针拔了,医生将针拔了之后,盛夏一直按着他手背上的针孔,见针孔不流血了,盛夏才敢趴在床边休息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