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就这样,寸步难寻,鲁达达看着怀中昏昏沉沉的子妍,如抱着一个火炉一般。
她什么时候才能清醒一点呢?
自己作为一个男子汉,此刻应该给心爱的人,最起码的,维持生命的东西,要不然,有什么资格去说,爱她,娶她,要与她一起,生儿育女,过一辈子。
首先要有能力,这个能力,平时的时候,体现不出来,在困难重重之时,才能见真功夫。
这样在这里耗着,等那狗娃子来救,是可行的一个方案。
但是,那个人最近变得如此地诡异,又令人生疑,他到底是敌,还是友,现在这样的环境下,不把对方弄死了煮肉吃,就算是仁德之人了。
绝对不能在他那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得赶快想办法,才是靠谱的方案。
于是,他把子妍放到一个凹进去的山壁,为防止突如其来的野曽侵犯,达达还在她的四周,垒起来了一些石头块作了围墙。
“你不要走开了。”哪里知道,子妍迷糊之中,拽着他的衣袖不放。
鲁达达又是惊又是喜。
他才知道,那小姑娘,对自己还是十分的依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