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在自己的母族凹国里,有一个他这样的人,常在爹爹身边,为他分忧解愁,忠诚做事,哪里会有如今,我被连夜赶出王城的悲惨遭遇。
还有就是,在她的眼中,现在的狗娃子,实在是太奇怪了。
他几次无缘无故的失踪,几次又自己怪异地回来。
来无影,去无踪,又不能沟通,交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随着他几次的失踪,几次发着奇怪的病,这也太不正常了。
不得不对他起了疑心。
不知他现在是敌还是友?
子妍提剑紧追着那达达的身影,自己却是思绪万千,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胡思乱想。
这一段一,已经没有了剧烈的山崩地裂,那轰隆隆的坍塌之声,也渐渐地小了。
终于看清楚他们两个人的影子了。
这空山被拽断了一根主要的支撑柱子,感觉山体是向着荒坝那一方,严重地倾斜着了。
而且,头顶上的石头还在噼啪啪啪地掉落。
子妍左腾右挪地,躺避着头顶上的石头。
脚底下也需要十八分的留意,因为,刚才那一条裂口,已经形成了一条飘带,正在不停地撕裂着,窜向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