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在洗手间她和宋亦涵说的，他都听到了？

联想到他今天没回她的消息，她才顿悟过来，他原来一直在生她的闷气。

“你这是在兴师问罪吗？”她有些好笑道。

“我没有。”他语气无辜道，“我只想知道你心里到底怎么想的。”

“你先放开我好不好？”仿佛被他传染一般，她竟也软下语气来同他讲话，“一会儿让舟舟煜煜看到，我不好交代。”

“方司南在楼上看着，他们不会下来的。”他仍不肯松手，甚至又抱紧了些，“乔晚之，你回答我，可以不走吗？就算不和我复婚也可以……”

“我……现在公司很需要我……”

“我也很需要你。”

她呼吸忽的一窒。

“顾长渊……你别这样，我们……早就结束了。”

“就没有重新开始的可能吗？”

“……”

“你不回答就是有。”

“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