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为衫耐着脾气,:“乖,把药喝了,昨天我不是故意的。”
“咔嚓......”
门外似是有什么东西摔碎了一地,两个人的视线朝着门口望去。
上官浅面若冰霜的推开了房门,唇角的弧度噙着冷笑,:“原来是这样啊,我说执刃大人,身体如此好,怎么可能会受了风寒呢。”
她阴阳怪气的开口,拔出了剑刺向了云为衫。
像是在为自己的行为解释似的,随意的挽了个剑花,:“让执刃大人受了风寒,不可饶恕。”
上官浅的剑法冷冽,一招一式中暗藏着杀机。
云为衫轻盈的躲开了攻击,拧着眉,脸上写满了不悦,:“上官浅,你这是在做什么,看不见执刃大人受了风寒吗?”
这句话无疑是刺激着她的脑神经,冷剑上泛着一阵寒光。
咬着牙,不服气的挑起了眼尾,看向了云为衫。
“执刃大人有我一个人照料就可以了,不需要你。”
上官浅丢下这句话,不管不顾的与云为衫过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