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蕊知道这件事后,忍了好久才没说出什么。
那座宅子定期也有人修葺,收拾个几日倒是也能住人。
几日后,卷耳搬了进去。
“这院子里的葡萄藤是谁种的?”
初蕊闷闷的道。
“是奴婢…
那躺椅也是奴婢找人打的。
还有这秋千、石凳、石桌都是按照张掖的摆设收拾的。
姑娘要是看着不顺眼,奴婢就让人搬走。”
卷耳笑着摇了摇头。
“别啊!
这不是收拾的挺好?
那院子我也是住惯了的,在这里倒是看着也顺眼。
再说了反正也住不了多久,就这样吧!”
初蕊看了看,新买的人和初一她们都在外院收拾,实在是没忍住吐槽了起来。
“姑娘,您这是何必呢?
您只要吩咐下去,那些掌柜就不会再来了,有我们看着,其他人也不会接近院子。
您为什么非要搬到这里来?
这与祁府只有一墙之隔,您莫不是还是对祁公子不死心?”
卷耳看着初蕊气急败坏的样子,也不生气。
“有什么死心不死心的?
我已经是嫁过一次人的人了,难不成还要去他面前质问他,为何看上别人吗?
再说了府中有变化,有心之人一查就查出来了,我吩咐下去不让人靠近不过就是掩耳盗铃而已,还不如搬出来清静。”
初蕊很不赞成卷耳的话。
“姑娘!
奴婢见祁公子那日明明就是对你余情未了。
那巴哈尔古丽不讲情分,自己贴了上去,祁公子也不见得就是乐意的。
您只要一出现,管她是谁,肯定都得靠边站,您为何不去争取一下呢?
再说了,您嫁过人了又能如何?
咱们大煊也没有不能二嫁的传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