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生大概不会有孩子了。
您的孩子就算是她的传人。
她要将这些生意交给他,发扬光大也好,骄奢淫逸也罢,都随他。”
祁周行嗤笑一声。
“她倒是好打算。
我人生中的大事,她都要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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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这么确定能比我活的长?
那现在算什么?
她人呢?
我明日就可以成亲,她知道了又能如何?
她还能从地下爬出来吗?
她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还要将生意给我的长子…
呵…
她要我一直记着她…
记二十年不够,要记一辈子。
还要我的后代都记得她…
陆卷耳…你真是好样的!”
初蕊哪里会让祁周行这么歪曲卷耳的意思。
“祁公子,您想多了。
姑娘不过是在乎您罢了。
而且她也没想过会比您活的长。
她信中交代了,无论她是死是活,都要告诉她。
如果她死了,上坟烧纸时也要告知她。
但我没想到她竟然一件事都没等到,人就走了。
祁公子,若您还念着旧情,就不该这般误解我们姑娘。
她所有的心都在您身上了,爱屋及乌,她才会想为您的后代留些什么啊。”
祁周行青筋暴起。
“当我稀罕?
当我稀罕她的爱屋及乌吗?
当年我不想让她去,我说了,哪怕是死在一起呢?
可她呢?
在乎什么民族大义,在乎什么养育之恩,在乎所有人,唯独不在乎我。
她现在做这些又要给谁看啊?
等等,这又是她的计谋对不对?
她在漠北受了委屈,想让我接受她,原谅她对不对?”
说到这儿,祁周行有些疯魔了。
他竟然笑了出来。
“一定是这样的。
要不然你刚刚是她让你等我的长子成年以后再将这些拿出。
我现在连婚都未定,哪里来的长子。
你此时拿出这些来,是不是就想让我心软,原谅她?
初蕊,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