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妃娘娘说的是。
不过还是那句话,孩子是缘分,不能强求。
再说了,有的时候数量多,也不见得多好。
若是一个都不成才,那再多又能如何呢?
对了,听说二哥的长子前些日子在赌坊输红了眼,打死了人。
若我没记错的话,他过了年才十四吧?”
这事虽然已经压下去了,可朝中还是有不少言官参了尉迟渊一本。
教子无方可是大事,尤其是皇家的子孙。
为了这事儿尉迟渊没少挨训。
本来按照尉迟渊的意思就是今晚稳稳当当的吃个饭,去年的流年不利就留在去年。
可偏偏自己的母妃非要挑这个头。
果不其然皇上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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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渊的长子是个妾生子,又是在嫡子前头出生的,皇上本就不怎么待见他。
因为这一档子事儿,皇上更是对他半点好感也没有了。
就这样除夕夜在皇上的微怒,武妃的小心翼翼,尉迟洵的胆战心惊中度过了。
这也算是卷耳来漠北的第一个年,毫无感触。
只是这一趟进宫,让尉迟珺淑和尉迟珺妍开始思考起她们没有弟弟怎么办了。
出了正月,积雪还未完全融化,漠北的爷们儿们就开始按捺不住,想要进行捕猎了。
这个时候山上的熊还在冬眠,要是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真的可以补到一只。
卷耳下了马车进了庄子里,不住的哆嗦。
“这大冷的天,捕的什么猎?
这人都要送死了,哪个动物肯出来?”
尉迟珺妍被奶娘抱在怀里,咯咯咯的笑着。
“王妃竟然这么怕冷?比珺妍我都怕冷,羞羞。”
卷耳伸手捏了捏她的小鼻头。
“怕冷有什么可羞的,晚上睡觉还要人讲故事才羞呢。”
说着话,后面的马车也停了下来。
尉迟珺淑从马车上走了下来。
卷耳搓了搓手。
“人齐了就进去吧。
火炕到烧好了吗?”
一个婆子模样的女人谄媚的回着。
“早就烧好了,就等着贵人们来呢!
今日烧火时顺便起了灶用小火熬了汤。此时喝上一碗正好可以驱驱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