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耳恢复了常色,随意的解释了句。
“没事,青竹说应该将你所有的铺子都干暖锅,我不赞同罢了。”
尉迟洵将大氅解了下来递到了宁金的手中,笑着看向青竹。
“物以稀为贵,都开成暖锅,那不成了自家同自家打擂台?”
尉迟洵早就看出来了青竹在卷耳的心中不一般,所以每次跟她说都和颜悦色的多。
青竹点了点头,也不知懂不懂,反正不再问了。
尉迟洵在火盆那烤了烤身上的寒气才朝着卷耳走来。
“你今日感觉怎么样?可还咳嗽?”
卷耳的表情恹恹的。
“就那么回事儿吧。”
尉迟洵无奈的撇了撇嘴,看向宁金询问了卷耳的情况。
宁金事无巨细的禀报了一遍,才被允许退下去。
尉迟洵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心情不错。
“你怎么不问我今日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卷耳淡淡的‘哦’了一声。
“为什么?”
尉迟洵也不管卷耳,略有些兴奋。
“今日二哥的人在朝堂上指认我受贿了。
多亏了你提早发现了巴音的事,否则我是要吃大亏的。”
卷耳倚靠的被剁有些变形了,索性换了姿势继续淡淡的回着话。
“都是你自己的功劳,若不是你偷偷的将巴音这事儿处理的干净,且没让二王爷的人发觉,事情也不会这么顺利。”
尉迟洵见卷耳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就换了事儿继续碎碎念。
“对了,今日十二弟还跟我打听你呢,说是弟媳过两日要办个茶会,说是想邀请你去。”
卷耳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帮我回了吧!天儿太冷了,一步都不想出门。”
尉迟洵看着卷耳消瘦的小脸,也不禁犯愁。
“你这一动不动的,哪里会有什么食欲。
不吃东西怎么能长肉?
御医说你的身体太虚,得多方面补才行。”
卷耳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好似手感是差了些。
“嗯,知道了。”
尉迟洵也品出了卷耳好像今日心情欠佳,侧坐在了炕沿上,小心的询问。
“怎么了?今日心情不好?”
卷耳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