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这人才入府没几日,你乞颜氏就想用这种小计谋抹黑王妃,这不是没事儿找事儿吗?
“奴才在!”
尉迟洵朝着卷耳伸出手,示意卷耳握住。
卷耳不情不愿的将手伸出。
尉迟洵一把握住,将人拉近。
而后半拥着卷耳头也不回的吩咐。
“杖毙吧!
苏和,王妃心善,以后再有这种背主的,直接打死,别污了王妃的眼睛。”
苏和恭敬的弓下了腰。
“是!”
乞颜氏的脸色一下子变的苍白。
这…王爷对新王妃的宠爱竟然到了别人说两句话都不能忍受的地步了吗?
走了没多远,卷耳再也忍受不了,挣开了尉迟洵的手臂。
尉迟洵也不恼,反而还哄着她。
“生气了?”
卷耳拿手帕擦了擦额上的汗珠。
“热!”
尉迟洵好脾气的从身后婢女手中接过团扇,给卷耳扇了起来。
“再坚持坚持,御医说你身子弱,用不得冰。
好在漠北的夏天也短,等出伏天就凉快了。”
卷耳实在是不耐烦同尉迟洵话着家常。
“王爷没有事要忙吗?”
尉迟洵看出了卷耳的嫌弃,无奈的叹了口气。
“本王这还不是为了陪你?
罢了罢了,本王回书房了。
晚上再来陪你用膳。”
又连续三日,尉迟洵依然是下了朝就来陪着卷耳。
卷耳白天被乌恩念叨着府中的事,烦的要命。
晚上尉迟洵回来后,她就假装看账本,不理会他。
没办法,尉迟洵只好让人多搬了个书桌过来,同卷耳一起处理事务。
不知不觉,日子就来到了七月初。
这天是尉迟洵沐休的日子,早早地就让人请了御医过来请脉。
卷耳见天的喝着汤药,也实在是喝够了,所以御医号脉时,卷耳也忍不住的紧张。
“王爷,王妃的脉象看起来已经好多了,只是还是略微有些虚浮。
日后只需好生养着,慢慢恢复就可以了。”
尉迟洵还是不放心。
“不用一直吃到身体痊愈吗?不会再反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