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尉迟渊一时的摸不准,大殿之上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因为他的安静,场面就尴尬了起来。
尉迟渊因为反应慢没能及时还嘴。
而其他人虽然听了出来,却也不好在第一次见大煊郡主时,就透露出敌对的状态。
这第一次的嘴仗,卷耳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赢了。
回去的路上,尉迟洵难得没有骑马,而是钻进了卷耳的马车里,与卷耳并排而坐。
马车才行驶不久,就传出了尉迟洵爽朗的笑声。
卷耳看着笑的开心的尉迟洵,一阵的不耐烦。
“王爷到底还要笑多久?”
尉迟洵看出了卷耳的烦躁,这才强忍住了笑意。
“抱歉抱歉,本王实在是没忍住。
世人皆知本王的二哥是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但还真没有人敢当着他的面说这种话。
你看到了没?
刚刚他反应过来后,脸都黑了。
但因为这个话题已经过去了,他又不好意思发作,忍的这叫一个难受。”
卷耳白了尉迟洵一眼。
“王爷已经快到而立之年了,还是稳重着些好。
我说这些话,您现在是高兴了,但不知道以后还会给您找多少麻烦。
所以我劝您,还是别乐极生了悲。
他虽然没脑子,可身后可不见得缺了那有脑子的人。
您还是小心点儿,别让他从其他方面给您添了堵!”
尉迟洵收起了笑容,但表情并没有多正经,而是眼神中充满了玩儿味。
“之前总听人家说,女子嫁到夫君家后就会改变性子,会同夫家一条心。
本王之前还不信,不过是嫁人,怎么可能转变这么大。
但现在本王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