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种死法吗?
漠北竟然是想烧死自己吗?
卷耳还以为自己要受什么严刑拷打,询问出大煊地秘密后才会死呢。
卷耳轻微的举动到底还是惊动了身边的人。
两个身影朝着她快步走来。
“你终于醒了!”
卷耳看着眼前略显疲惫的男人,讥笑了一下。
“怎么?还必须得在我清醒的时候才能点火吗?”
尉迟洵一愣,随即笑了。
“还能开玩笑,证明着确实是大好了。
你知不知道,你差一点就害本王坐实了克妻的名声?”
卷耳略显迷茫,她可没有开玩笑,看来事情跟她想的不一样。
“我…我这是在哪?”
“卷耳姐姐,咱们到漠北了!”
听着熟悉的声音,卷耳仿佛一下子就活了过来,猛的一抬头。
“青竹?”
卷耳看着熟悉的脸庞,瞪大了双眼。
“你…你…你怎么在这儿?”
她记得她将青竹留在了幽州啊。
尉迟洵看着卷耳又出现了鲜活的表情,长舒了一口气。
“还好她偷着跟在队伍里,否则你肯定是坚持不到漠北了。
这段日子,只有她喂你食物和水,你才能勉强的吞咽。”
说着尉迟洵牵起了卷耳白皙的不正常的手,紧紧的握住。
“长平,往事随风而逝。
到了漠北,就好好的活着吧!
为她,为你,也为了给本王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好吗?”
卷耳叹了口气,好似在对尉迟洵说,又好似是在劝自己。
“人活在世上,本就是要好好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