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公公,我父王不过是心疼我体弱,想让我在幽州休整一段日子就是了。哪里有什么不臣之心的想法。
陈公公身为陛下身边的老人,有些话可得仔细着说。
嫂嫂带着我小侄女在宫中喝茶,本也是正常?
我们顾家与皇室关系,上百年来都是如此亲近的。陈公公这一指出,倒好像是皇上将我嫂嫂抓紧宫里为质去了。”
说着卷耳又假装惊讶的捂住了口。
“啊!陈公公…您……您刚才不会就是这个意思吧?
我顾家世世代代守在边关…这…这……
皇上这是要寒了我们燕云十六州将士们的心吗?”
陈公公瞪大了眼睛
“你…你…”
陈公公用手指着卷耳,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气愤的放下了手。
卷耳这话是将所有责任推到了他的身上,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自己传话有误。
若是燕王真的就此反了,到时候自己还不成了千古罪人?
“长平郡主好口舌,但咱家也不过是奉命行事。
燕王爷,事已至此,有些事咱家也就不瞒着你了。
咱家离开长安时,皇上已命人护送郡主前往幽州了。
陛下的意思是,这婚事已经定了,是万万不能儿戏般的取消的,若是长平郡主身体不适……”
卷耳深深地的吸了口气,认命了一般的垂下了眸子。
“陈公公,我…本郡主才是同尉迟洵两情相悦之人,你又在此做什么拆散鸳鸯之事?
既然公公不允本郡主在王府休整,那本郡主现在离开就是了。
来人,去请三王爷,本郡主要即刻启程。”
“卷耳…”
“丫头…”
众人惊呼,可只是喊出这句,便再也说不出什么了。